"行了,等你明天醒了再結(jié)賬,趕快先回去睡覺吧,我要關(guān)門了"。的確,這個時候已經(jīng)沒有一個客人了,而且服務(wù)員早就下班了,丁長生朝周圍看了看,倒是很聽話,沒有再糾纏,轉(zhuǎn)身朝門外走去。
夏荷慧松了一口氣,簡單收拾了一下,連丁長生那個包間也沒有收拾直接關(guān)門回家了,這個時候的海陽縣屬于春寒料峭的時候,街上也比較冷清,她開著車,沒有走多遠(yuǎn)就看見一個人扶著一棵樹在嘔吐,仔細(xì)一看,不是丁長生是誰。
按說這事沒有她什么事,作為顧客,只要是出了酒店的門,出了任何事都與她無關(guān),可是內(nèi)心里還是裝著一件事,那就是石磊調(diào)進(jìn)縣城的事,所以她多半是討好,少半是關(guān)心,存著這樣的心思,將車停在了路邊,輕輕走到丁長生的身后,伸出小手在丁長生的背上輕輕的拍打著,希望這樣的方式能減輕一點丁長生吐酒的痛苦,因為她也吐過酒,那種從胃里倒灌的滋味的確不好受。
"你,沒事吧"夏荷慧一邊拍打一邊遞過去一張紙巾。
"謝謝,我沒事,你,怎么在這里"丁長生直起身擦了擦嘴問道。
"我回家啊,看到你在這里吐得昏天黑地的,你又是在我酒店里喝的,我得盡點義務(wù)吧,要不然對不起你這個慷慨的顧客啊,走吧,我送你回去"。
丁長生笑笑,聽話的跟著夏荷慧鉆進(jìn)了汽車。
可是上車之后,丁長生就倚在靠背上睡了過去,醉酒之后要是有個依靠,會很快睡過去,丁長生也不例外,還沒有到他說的地方,鼾聲已起,夏荷慧邊開車邊苦笑不已,這樣怎么送他回去啊,再說了,就這樣送他進(jìn)縣政府,那自己算是怎么回事啊,一時間不由得有點后悔了,早知道不該招惹這個酒暈子了。
夏荷慧在縣政府門口停下車,用手推了推丁長生:"丁主任,丁主任,到家了,該下車了"。她小聲的說道,可是丁長生睡的依然很香,根本就沒有醒來的跡象,怎么辦,到底該怎么辦,要不然給他去酒店開個房間,可是自己一個女人帶著一個男人去開房間,而她是一個保險經(jīng)理,在這不大的縣城里到處都是熟人,萬一被人看見自己帶著一個男人去開房,那就麻煩了。
怎么辦呢到底該怎么辦呢
想了很久,她做出了一個在以后看來是無比糾結(jié)的決定,她居然鬼使神差的將他帶回來自己租住的房子,由于石磊還在獨山鎮(zhèn),他們也沒有能力在縣城買房子,都是夏荷慧一個人在縣城里租房子住,兩室一廳的房子看起來有點老舊,但是住夏荷慧一個人還是很寬敞的,有時候家里人來縣城辦事也時常住在這里,所以小臥室是客房,她此刻就架著丁長生進(jìn)了小臥室,丁長生或許在車上還是睡著的,可是到了這個時候絕對是醒著的,但是裝睡的人是最不容易叫醒的,盡管夏荷慧叫了他好幾次,可是他都是裝作昏睡不醒的樣子。
這是一個絕好的機(jī)會,此刻,雄性的荷爾蒙正急劇的分泌,促使他的身體開始燥熱和膨脹,這種膨脹體現(xiàn)在一個部位的快速隆起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