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不明白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!"李信然皺眉道。
"這個花瓶,你認得嗎"徐青云從一旁的盒子之中,將那個有邪靈存在的花瓶取了出來。
看見這個花瓶的瞬間,李信然的臉色微微一變,有驚慌之色一閃而逝。
"這花瓶有什么問題嗎我第一次見這花瓶。"李信然仍舊在嘴硬。
"你不用再裝傻充愣了,珍寶閣的古堂義,已經(jīng)全部說了。"
"你李信然和鬼醫(yī)門的古堂義聯(lián)手,弄了這么一個附有邪靈的花瓶謀害李老。"
"以為計劃天衣無縫,無人可以識破。"
"殊不知,早就被李建木看穿了,他還找了一個道人,想引導眾人發(fā)現(xiàn)你謀害李老爺子的手段。"
"不知,我說得對不對,李建木,李信然!"
徐青云的目光看了李建木和李信然二人一眼。
徐青云通過對古堂義搜魂得知邪靈花瓶謀害李震天,這件事竟然是李信然為主謀策劃的。
徐青云還知道了,李信然竟然加入了鬼醫(yī)門,同古堂義一樣,都是鬼醫(yī)門的外圍成員。
真相令人難以置信,但又不得不相信。
就連謀害李老爺子,奪取李家大權都是鬼醫(yī)門給李信然和古堂義二人的師門任務,完成了這個任務,二人就可以真正加入鬼醫(yī)門。
徐青云不知道,鬼醫(yī)門是如何給人洗腦的,竟然為了加入他們,愿意做這種事情。
從古堂義的記憶之中,徐青云也只能隱約看到一些模糊的片段,似乎鬼醫(yī)門在這一方面對他們的記憶動了手腳。
現(xiàn)場的很多李家之人,此刻仍舊云里霧里的,根本弄不清到底怎么回事。
先是李震天這個家主死而復生。
緊接著又是說李建木下毒謀殺家主。
最后又說李信然用什么邪靈花瓶謀害家主。
真正知道整件事真相和經(jīng)過的,只有徐青云,李震天,李展平三人。
就連李玄嫣,也是一知半解,但他始終相信徐青云,相信他不會害自己。
李信然臉上的神色復雜,陰晴不定,最終哈哈大笑起來:"哈哈,失敗了,沒想到失敗了!"
"功虧一簣,功虧一簣啊!"
"我就想當個家主,為什么就不能讓我當家主呢!我明明有能力當好這個家主的,為什么你就是不肯將家主之位給我呢!"李信然滿臉猙獰之色地注視著李震天。
"信然,你有能力當家主,但是你太過注重利益了,為了利益,你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,我怎么可能放心將李家交到你手上呢!"李震天搖頭嘆息一聲說道。
"我看重利益有什么錯,有什么錯!難道讓家族獲益,不是一個家主應該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嗎!"李信然歇斯底里地吼道。
"所以為了家族利益,你就想犧牲嫣兒的幸福,讓她與上官家聯(lián)姻。"李震天一雙虎目緊緊盯著李信然。
他其實早就知道了,將李玄嫣與上官家聯(lián)姻這個消息散布出去的不是別人,正是李信然。
李震天反對這件事,李信然將這個消失散播出去,讓整個魔都的人都知道,想以此逼迫李震天答應此事。
"原來,原來是大伯你做的!"李玄嫣滿臉的失望之色。
"我做錯了嗎,我難道做錯了嗎!上官家比我們李家強大,我讓玄嫣與他們聯(lián)姻,兩家強強聯(lián)合,對我們李家難道不好嗎!如果聯(lián)姻成功,李家可以更進一步!"
"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嫣兒的感受,她喜歡這種聯(lián)姻嗎她會幸福嗎"李展平終是忍不住開口了。
自己的寶貝女兒,他比誰都希望她可以幸福。
"李玄嫣既然是李家的人,為家族做些犧牲不是很正常的嘛!我沒有錯,錯的是你們這些愚昧之人!"李信然大聲咆哮道。
此刻的李信然,早已沒了平時溫文爾雅的一面,變得如同一個瘋子一般。
或許,這才是他的真面目,以前不過是戴著一個面具掩飾著自己真實的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