徹徹底底的冤大頭!
想明白這些,顧君霓心底的復雜情緒消散,眼里又冒起熊熊大火來。
“我不過想開開心心跟阿湛在一起而已,怎么就這么難?我不該寫信放棄公主之位,原以為能讓他無可奈何打消執(zhí)念,現(xiàn)在想來卻讓他越發(fā)變本加厲了!”
蕭壁城頓時用看傻瓜的目光看她,“竟然因為這點事就放棄公主之位,你腦子瓦特啦?”
不管他說話難聽還彪現(xiàn)代語,實在是有被顧君霓的做法震驚到。
因為他一直覺得對方這么強勢的姑娘,應該是個不吃虧的性格才對,現(xiàn)在看來還有些天真和理想。
也是,到底只是個才滿二十歲的姑娘。
蕭壁城還是挺佩服她的勇氣與果決的,一般人做不出這么離經叛道的事情來,他只是覺得這樣太憋屈了,換了他家云苓來,鐵定不受這窩囊氣。
這時,靈素從里間出來了。
他打了個哈欠,帶著些許熬夜的疲憊道:“謝首輔醒了,你們現(xiàn)在可以去看他?!?
謝枕玉曾經練過武,習武之人經常與武器和藥物打交道,身體對麻藥有抗性,所以剛才做手術的時候,靈素用了云苓從現(xiàn)代拿來的麻藥。
在失血和藥物的作用下,他剛才昏沉了一段時間,現(xiàn)在才轉醒。
不等云苓有所動作,顧君霓率先起身,握緊拳頭沉聲道:“云苓姐姐,你們在這里休息喝會兒茶好嗎?我想單獨見他?!?
退讓,退讓。
在與謝枕玉的交往中,無論他們的關系處于何種現(xiàn)狀,永遠都是她在一昧地退讓!
可是她做錯了什么,為什么該是她退讓?
現(xiàn)在謝枕玉的劍都要刺向容湛的心臟了,她若繼續(xù)這樣下去,置容湛的感受于何地?鎮(zhèn)國公府又怎么想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