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人,確實是蘇派過去的,他是想讓那群人嚇唬嚇唬你,誰知道正巧被你表叔聽見了,他立即慫恿我去收買那群人,讓他們假戲真做,我當(dāng)時也是昏了頭,想著他身敗名裂,我就再也不用被他指著鼻子罵了,我便一咬牙應(yīng)了……"
宋文雅說完,一臉憐惜的,摸了摸阿蘭的臉龐。
"對不起啊,阿蘭,姑姑當(dāng)時真的是頭腦不清醒,被蘇蒙蔽了雙眼,不然姑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,事后看到你被欺負(fù)成那樣,我也后悔得要死,心里一直對你有著極大的罪惡感……"
阿蘭沒有動,任那冰涼如蛇蝎的指腹,游走在自己臉上,渾身的血液都是冷的,就像掉落寒潭,被凍在里面,怎么掙扎也掙扎不出來,只能任由那樣寒冷的冰,將自己封上。
她知道宋文雅的話真假摻半,可信的,也就只有一點,那就是蘇并不想讓那些人輪奸她,只是想嚇唬她,所以這就是蘇從來沒有解釋過的緣故嗎
阿蘭忍著滿腔的憤怒,緩緩抬起呆滯的目光,望著宋文雅那雙不露絲毫殘忍之色的眼睛,靜靜問她。
"你們當(dāng)時用家法處置他的時候,他沒有解釋嗎"
阿蘭躺在醫(yī)院里的時候,聽說除了當(dāng)場失足落水的幾個混混,另外幾個被抓進(jìn)監(jiān)獄里的,沒有人說出幕后主使是誰,蘇這才逃過一劫。
是阿蘭在醒來之后,被宋文雅逼問,她才指控蘇的,那時的蘇,守在她的病床前,張了張嘴想解釋什么,但在宋文雅幾個巴掌之下,選擇了緘默不。
阿蘭知道他被蘇家人帶回去后,被狠狠的處置過,她沒親眼見著,卻也看到被打到渾身是血的蘇,來到她的病房前,他想進(jìn)來的,宋文雅不讓他靠近。
直到阿蘭康復(fù)到懷孕,蘇都沒單獨(dú)見過阿蘭,拿掉她孩子的時候,蘇也沒怎么解釋過,既然他只是想嚇唬她,為什么一直不跟她解釋呢
宋文雅其實不想告訴阿蘭的,但見阿蘭沒有怪罪自己,也就大發(fā)慈悲。
"當(dāng)時處置他的時候,他解釋過只是嚇唬你,卻沒想到那群人會來真的,我聽到他這么說,怕蘇家人信了他的話,當(dāng)場就沖過去扇了他一巴掌,怒罵他在找借口,他說沒有%