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能,那就當(dāng)他瞎了眼。
見他沒有太多的情緒,無痕又問:"您一點都不擔(dān)心王妃嗎若是王妃那邊不順利的話……"
"那是她該擔(dān)心的事,與本王無關(guān)。"
"……"
是他多余問了。
無痕坐回去,不再多。
大家嘴上都不說,但心里都在關(guān)心洛瑤那邊的進展,誰也沒有留意到柳音音去了哪里。
柳音音巴不得沒人注意到自己,她圍著小屋子轉(zhuǎn)了一圈,來到了牛圈。
牛圈是用茅草和幾根木棍簡單蓋的,四面都沒有墻,只有一個遮雨的茅草屋頂,一頭高壯的黃牛被栓在牛圈里。
牛!
柳音音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,慢慢靠近黃牛,悄無聲息解開了黃牛的繩子。
她把黃牛牽到大娘的窗戶外,用窗外的鐮刀狠狠砸在黃牛的腿部,受驚的黃牛瞬間暴走,踹爛了大娘房間的房間,往房間里闖進去。
柳音音急忙離開,返回堂屋。
洛瑤已經(jīng)給大娘施了三遍針,正打算收針,發(fā)瘋的黃牛踹開窗戶就往里闖,眼看踹倒了桌子,就要來到大娘的床邊。
洛瑤條件反射抽出一根銀針,徑直朝黃牛的腳心扎去。
黃牛兩個前腳的腳心扎上針,身子不能動彈,"砰"的一聲重重倒在地上。
屋外的幾人都聽到動靜,同時推門進屋。
剛推開門,就見床上的大娘猛地吐出一口血,隨即昏死過去。
"老婆子!"
大伯徑直沖到床前,剛要伸手去碰大娘,就被洛瑤大聲喝止。
"不要碰她!"
大伯一臉困惑看向她,紅著眼眶問:"她這是怎么了"
洛瑤眉心微微皺起,盯著地上的黃牛說:"你們想辦法把黃牛弄出去,剩下的交給我。"
蕭衍轉(zhuǎn)身看向無痕,"你去幫大伯。"
"是。"
無痕和大伯一起,把受驚的黃牛安撫好,把黃牛弄出了房間。
碧桃站在幾人身后,她不經(jīng)意看到神色異常的柳音音,不禁多看了柳音音幾眼。
柳音音的頭發(fā)、衣服有些濕,好像是去了哪里。
她沒來得及多想,洛瑤就在喊她了。
"碧桃,你進來幫我一下。"
"好。"
碧桃進屋幫大娘把床邊、衣服上的血跡處理干凈,洛瑤則安靜坐在床前,繼續(xù)為大娘診脈。
等碧桃收拾干凈后,洛瑤也收回手。
"大娘怎么樣了"碧桃問。
"從脈象上來看,一切正常,不用擔(dān)心。"
碧桃松了一口氣,"那就好。"
頓了頓,碧桃又想到了什么,走近她小聲說:"小姐,我剛才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件怪事。"
"什么怪事"
"柳小姐好像有些奇怪,她……"
二人說了幾句話,就同時走出了房間。
她們剛出現(xiàn)在堂屋,所有人就同時看向洛瑤。
大伯忍不住問:"我老伴兒沒事吧"
洛瑤面色凝重沒接話。
一旁的柳音音忍不住插話,"是誰信誓旦旦能治好大娘的眼睛,現(xiàn)在出事了吧沒有那個金剛鉆,就不要攬這個瓷器活,這就是你愛出風(fēng)頭惹下的禍事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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