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,你這是干什么,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叫人了"。夏荷慧色厲內(nèi)荏的說道,可是這根本不可能嚇住丁長生。
丁長生慢慢向前,手里咔啪一聲,將門反鎖了,現(xiàn)在這個包間里就只有丁長生和這個老板娘了。
過了好半天,夏荷慧才打開門出來,手里還拿著一個煙灰缸,生怕有人問起來好有個說辭,聽著丁長生在包間里和其他人在不停的喝酒勸酒,她一時間真的有點動搖了。
如果自己老公真能調(diào)過來,那么就不是自己一個人在操持這個飯店,那樣會輕松很多,女人嘛,累死累活不就是為了家嘛,再說了,就是有一回這樣的經(jīng)歷又能如何,這一輩子還能只守著那個榆木疙瘩,不能不管不顧的瘋狂一下子,更何況,這還是為了家庭的團聚,就當是消遣又能如何。
她在給自己找著理由,人就是這樣,想不開時,很可能會為一件事去自殺,但是一旦想開了,她就會為這件事千方百計的找理由,直到有一個合適的理由可以為自己的行為開脫。
他是一個當領(lǐng)導的,我是一個平頭百姓,他說話還能不算話嗎?而且從自己內(nèi)心來說,她并不討厭這個年輕人,只是在以前她心里接受不了背叛自己的丈夫,背叛自己的家庭,她沒有將這一可能發(fā)生的事當做生活的一次豐富的點綴,她把他當成了一種固化的東西,她怕自己永遠陷進去,可是她沒有想過,即便是她能上岸,那個和她共浴的人肯放她上岸嗎?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