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這個理由,她實在找不到舅舅大晚上出門會是干嘛?
他如果有其他事,肯定會告知她一聲再走。
但如果是去找崔主管,他絕對不好意思跟她講。
所以才會偷偷摸摸的出去。
白芷臉上露出了老母親般欣慰的笑容
然后回屋睡覺。
明天再跟舅舅聊正事。
不對,現(xiàn)在人家去干的也是正事。
人生大事。
希望今晚,他們的感情能升溫。
白芷甚至開始幻想,崔主管今晚若是能適當(dāng)?shù)挠龅近c麻煩,舅舅再來個英雄救美。
那他們的進度,能更快一點。
這邊,葉天冬坐了最后一班公車,趕到南城國營飯店時,飯店已經(jīng)打烊,之前給他們做菜的那位胖廚師正在鎖門。
看到葉天冬,對方也是很詫異。
他胖臉掛笑,熱情的打招呼,“葉老板,您這么晚怎么又過來了?”
“你們楊老板跟我們那位女同志呢?”葉天冬詢問。
“他們在飯店談完事,都走了啊?!?
“哦?!?
葉天冬剛要詢問去哪了,是分頭走的還是一起走的?
旁廚師面帶微笑,揣測他的意思,“葉老板,您是想知道他們的談判結(jié)果是吧?”
廚師長興沖沖的八卦道,“應(yīng)該談的很愉快,他們喝了一瓶多白酒呢,我們楊老板出來的時候,笑瞇瞇的,看著心情不錯,肯定是談成了?!?
“他們喝酒了?”葉天冬面色微凝。
胖廚師點頭,“喝了呀,下酒菜都是我親自做的?!?
葉天冬聽聞崔花跟楊老板倆人單獨飲了一瓶多酒,他內(nèi)心莫名有些煩躁,白芷的話,更是不由自由的在腦中回蕩。
他再次確認(rèn),“崔主管住哪個賓館你知道嗎?是不是斜對面的友誼賓館?”
“好像是,楊老板送她出來的,具體去了哪,我不清楚。”
葉天冬不等胖廚師說完,便大步朝友誼賓館方向跑去。
他一口氣跑到友誼賓館,這會前臺負責(zé)登記的工作人員,身上蓋著意見軍大衣,躺在長椅上,輕打著鼾聲。
葉天冬上前,拍了拍桌子,叫醒了對方。
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,掀開身上的軍大衣,睜開惺忪的睡眼,坐起身。
他揉了把亂糟糟的頭發(fā),問,“同志,住店???”
葉天冬本來想說找人,但他忽而想到,客人的信息人家是不可能透露的。
他問了也是白問。
他應(yīng)聲,“對,住店。”
葉天冬拿出自己的身份證件,開了一間房。
等開完房,他才朝工作人員打聽,“對了,我妹妹也住你們賓館,請問能告知我,她在哪個房間嗎?”
“妹妹?”工作人員掀了掀眼皮,看向他。
葉天冬說道,“她叫崔花,剛住進來沒多久,應(yīng)該還喝了點酒,我不放心她,想去照看下她?!?
工作人員也挺有工作警惕性,他打量著葉天冬,似乎在思量他這番話的真實性。
“妹妹?怎么不同姓?”
“是表妹,也是我的下屬?!比~天冬從兜里掏出一盒玉溪,塞到了工作人員的手中,笑著開口,“我不是壞人,我真是擔(dān)心她的安危,請你告知一聲她的房號,免得我亂找打擾其他人休息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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