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n-->>bsp; 他們覺得姜幕白,神無淵幾個(gè),就是最好的領(lǐng)導(dǎo)者了,何必還要再找?
    “不,我們是劍修,一心,只修劍就行?!?
    “我們擁護(hù)的人,他注定是,通過我們手中的劍,去問鼎天下的人?!?
    “也就是,問劍之人?!?
    “有著,守護(hù)劍心?!?
    “我們追隨這樣的人,對(duì)方負(fù)責(zé)擴(kuò)大神部,負(fù)責(zé)在前方引領(lǐng),成為我們的方向標(biāo),而我們只負(fù)責(zé),拔劍問道就行。”
    姜幕白的話語,落入所有神劍軍之人的耳朵里。
    讓他們神色觸動(dòng)。
    的確,他們是純粹的劍修。
    那些建立神部,成立勢(shì)力,去管理,或者是發(fā)展的事情,還是交給有統(tǒng)御大局的人來做。
    他們只需要每天問劍就行。
    他們相信姜幕白,也相信三劍子。
    于是,陳承天派人來拉攏他們,他們拒絕了。
    拒絕之后,這些來人,就要滅他們。
    他們就更加的明白,這樣的人,不值得追隨。
    于是,反抗得更加激烈。
    他們是劍修。
    有著不屈的劍心。
    殺!
    喊殺聲再次升騰爆裂,化作了血與劍交織的慘烈戰(zhàn)場(chǎng)。
    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    另一邊,陳長安和慕容少飛,北長卿,玉華天等兩千多人,終于靠近了漠北劍城的不遠(yuǎn)處。
    他們處于無盡高空之上,俯視下方的劍光縱橫的戰(zhàn)場(chǎng)。
    看著那四五十萬神王大軍,在瘋狂攻擊兩萬劍修的場(chǎng)景,所有人心神凜然。
    就好像萬丈旋渦,瘋狂沖擊著中間那百丈旋渦,不管怎么看,中間那個(gè)百丈旋渦,會(huì)被瞬間沖滅。
    但令陳長安等人意外的是,那中間的漩渦,不斷劍氣縱橫,激射,如同一個(gè)帶刺的鐵球,嗡嗡旋轉(zhuǎn),無論八方咆哮撕咬的兇獸如同猛烈,都無法一口吞下。
    追隨陳長安而來的兩千多人全都熱血澎湃。
    他們非但沒有感覺到害怕,反而是身上的劍在嗡嗡震動(dòng),興奮至極。
    “那是我們的劍子,還有我們?nèi)笊駝ψ诘耐?!?
    玉華天等人低聲喝道,眸里戰(zhàn)意沸騰。
    但他們也不沖動(dòng),齊刷刷的看向陳長安。
    畢竟,陳長安才是指揮者。
    陳長安收回目光,閉上了眼。
    所有人望向他,手里已經(jīng)握住了劍。
    “我靠,太瘋狂了,我們才兩千人,去支援?dāng)?shù)十萬修士廝殺的戰(zhàn)場(chǎng)?”
    北長卿低聲開口,神色激動(dòng)無比。
    他凝望著陳長安,再看了看場(chǎng)中一個(gè)個(gè)好像瘋狂的家伙,暗自咂舌,“不愧是修劍,個(gè)個(gè)是猛家伙!”
    最終,陳長安睜開了眼睛,里面劍芒一閃而過。
    “道兄,有計(jì)策了嗎?”
    玉華天開口,神色帶著緊張。
    所有人都望著陳長安,同樣是如此的表情。
    他們大部分都來自三大神劍宗,而此刻戰(zhàn)場(chǎng)中,還有他們的宗門的神子在。
    倘若他們這一戰(zhàn),救下了他們的神子,他們這些人,回到靈虛宗門,都是英雄一般的人物。
    陳長安拔出了寬大的黑色重劍。
    兩道神芒在劍的表面流轉(zhuǎn)。
    那是小道和靈兒興奮的表達(dá)。
    同時(shí),小黑蛇出現(xiàn),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緩緩變大,最后化作了千丈大小的黑龍。
    陳長安落在黑龍的龍首之上,手中的斬道劍,嗡嗡震動(dòng),發(fā)出清澈肅殺的聲音。
    陳長安看著兩千名追隨者,道:“我并沒有什么更好的破局方法,畢竟,我們?nèi)松?。?
    眾人沉默,心中一凜。
    “不過,我們不是來送死的?!?
    陳長安再次開口。
    玉華天,北戰(zhàn),乾光等人沒有開口,而是平靜的看著陳長安。
    他們知道不是跟著陳長安來送死的,但知道來這里,是支援他們神子之后,來送死,也沒什么。
    即便不死,也會(huì)是九死一生的下場(chǎng)。
    畢竟,對(duì)方是四五十萬的大軍,還都是長生神界,甚至還有來自諸天仙土的妖孽神王。
    如此可怕的軍團(tuán),他們此舉,甚至可以說是以卵擊石來形容。
    看著眾人視死如歸的表情,陳長安笑了,再次開口,“我說了,我們不是來送死的,就一定不是。
    因?yàn)槲蚁雭砭攘诉@一支神劍軍,然后去解葬天城的危難。
    若是我們送死了,神劍軍也損失慘重,那我們此舉,毫無意義。”
    “陳兄弟,你不是說,沒有計(jì)策嗎?”
    場(chǎng)中的慕容少飛,忍不住的開口了。
    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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