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州唇紅齒白,溫文雅爾,年輕的很,說話又溫和,這話里的意思,云墨裴聽著不是那個意思。
云姒只說安州是先前在醫(yī)門學(xué)醫(yī)的,瞧著是好苗子,她就拔了上來。
茶人還有茶人治,云墨裴這就不多了,只挑眉打量著安州,誰知道這小子把脈完了之后嗤笑了一聲。
云墨裴挑眉:"什么意思"
安州道:"公子憋悶的狠了,這水放多了,跟水不放,對身體都不好。我看你們這不能生育的原因,應(yīng)該是在你身上。"
說來說去還是說他不行。
只是軍師耿直多了,直接說云墨裴不行,而眼前這個茶小子,拐彎抹角的說他不行。
好好好,來對手了是吧
云墨裴剛要開口戰(zhàn)斗,就聽見蕭慈道:"給他開貼藥先喝著!"
"我……"云墨裴要辯駁一下。
他沒病喝什么藥再說了,這小子都說他被憋壞了!
安州:"姐姐這等身家,能看著這位公子,想必公子是有點什么過人的長處的,還是聽姐姐的吧,都是為你好。"
軟刀子一刀接一刀。
而且一個姐姐,一個公子,活像是蕭慈真的包圓了他為了生孩子的一般,他是什么種馬嗎
云墨裴就不好直接跟他正面剛了,只笑:"這種事情你還小,不懂。"
"小"字說的實在。
安州也不生氣,只裝作不知道,溫和的看向了蕭慈:"姐姐放心,我會給這位公子開好藥的。"
蕭慈笑著點頭,說是不拘錢,只要好藥。
安州一陣感慨:"公子能遇到姐姐這么好的人,應(yīng)該好好珍惜,這是公子的福氣呢。"
云姒頭一次看云墨裴吃癟,在一旁掩面而笑。
也就是在這個時候,軍師忽然面色鐵青的走進(jìn)來,語氣沉重的跟云姒開口:"收拾收拾東西,皇宮里面來人了!"
云姒的笑容頓時一收:"可是方若汐不好了"
皇后金尊玉貴的養(yǎng)著,自然不會有什么事情。
思來想去,云姒想到的只有方若汐。
"不是,是皇后娘娘……皇后娘娘被她庶妹推到,現(xiàn)在……情況尤其不妙!"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