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……夜玄拖長尾音,笑道:原來不是狗,而是豬啊
轟!
此一出,一股毀天滅地,鎮(zhèn)壓蒼天的恐怖氣息,陡然從朱長老的身上霍然升起。
朱長老渾身衣袍鼓蕩,盡管他盤坐在那,卻已經(jīng)帶給人如威如獄的恐怖威壓。
朱長老,乃是真正的大賢境強者!
昆侖墟與其他的宗門有所不同,他們的權(quán)柄換代極為緩慢。
甚至像掌教真人這種存在,活了那么長的時間,依舊還在掌教之位上坐著。
而今活躍的,甚至不超過這之下的三代。
換做其他宗門,或許已經(jīng)換了不下十代人了。
朱長老冷冷地看著夜玄,沉聲說道:豎子,別以為你能破開先天殺陣,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,你還太嫩了。
夜玄聞,卻是淡然一笑:你想與我切磋切磋
朱長老聞,眼神深處閃過一抹陰鷙,冷哼道:本座不屑與你一個晚輩切磋,如果真要切磋,本座不介意等天道鎮(zhèn)壓接觸之后,再來好好指導(dǎo)指導(dǎo)你。
你怕了。夜玄慢悠悠地道。
什么叫怕朱長老老臉也是很厚,從容淡定地道:本座這是不想以大欺小。
誒,此差矣。一旁的樊洪山微微一笑,對朱長老說道:當今天道鎮(zhèn)壓依舊存在,你只能發(fā)揮大尊境的實力,而夜公子雖然只是至尊境,但他的實力我等有目共睹,完全可以與大尊境一戰(zhàn)。
想必夜公子也不會在意朱長老的一境之壓。
樊洪山看向夜玄,輕聲說道。
夜玄豈能不知樊洪山是在幫襯自己,微微一笑道:自然不在意。
這下子,朱長老直接被送到臺上,一時間有些下不來臺。
朱長老眼神陰鷙地盯著樊洪山,沉聲道:樊洪山,你若是想與本座一戰(zhàn),大可以說出來,何必去搞這些彎彎繞繞
相比于夜玄,朱長老感覺自己還是寧愿與樊洪山一戰(zhàn)。
畢竟他與夜玄真的打起來,到時候不管是輸是贏,都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。
輸了,老臉丟光。
贏了,勝之不武。
既然如此,哪還有什么好打的
本座可沒這么說。樊洪山淡然一笑道:你自己的意思,不就是想與夜公子一戰(zhàn)嗎,現(xiàn)在怎么畏畏縮縮的,難道真如夜公子所,你怕了
樊洪山戲謔地看著朱長老。
朱長老心中那個氣啊,眼神冷厲地盯著樊洪山。
都別吵了。
就在朱長老心中殺意暴起,但又不知道如何回應(yīng)的時候,一個淡漠而有蒼老的聲音響起。
眾人聞,皆是神情一肅,紛紛看向大殿最里處的那片混沌霧靄。
是的。
在這座大殿深處,有著茫?;煦珈F靄彌漫,散發(fā)出湮滅氣息。
見過大長老!
在大殿之中的昆侖墟高層,紛紛拜道。
就連樊洪山也沒再多說,一同施禮。
站在夜玄身邊的姜雅,也跟著行禮。
唯有夜玄,神情平靜的站在那里,也不參拜。
朱長老眸中閃過一抹喜色,乜了一眼樊洪山,心道:大長老出面了,看你這家伙還敢造次。
混沌霧靄不斷翻騰,似乎有某位強大的存在在其中釋放出無盡威能。
那個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:夜公子,你去永世牢籠救你娘親的事情,我等早已知曉,此事我等也不會插手,還望夜公子也勿要再生事端。
這個聲音蒼老冷漠,仿佛不含絲毫感情,冰冷無比,帶著濃濃地警告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