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前錯失了太多陪伴女兒的機會,日后再也不會了。
母女兩這邊都說完了,司徒硯還呆呆地站在門口。
謝元棠朝他招手:夫君站那里干嗎進來呀。
司徒硯白皙的俊臉微微泛紅,有點扭捏地走進來,小聲道:我覺得……我穿這個怪怪的。
他身上是一件白衣,只在袖口和下擺綴了些淺綠的荷葉和藍色水波紋,看著仙氣飄飄,如出世謫仙,不染凡塵煙火。
冷蘊菀等人眼前一亮,雖然早知道司徒硯長了張好樣貌,卻是此刻才知這人能妖到什么程度。
這衣服穿別人身上頂多也就風(fēng)流灑脫,但他穿著就……
讓人想要推倒!
紅蕖捂著小臉,拍著胸口對白芙道:好險,我差點就對不起皇子妃了。
白芙:……倒也不用說出來。
知道他們?nèi)擞性捯f,白芙便有眼色地拉著紅蕖出去了。
冷蘊菀微笑地看著美艷無雙的女婿,點點頭道:挺好看,跟棠兒的是一套呢。
司徒硯不自在地拽拽袖子:真的好看嗎我沒穿過這樣的。
當(dāng)然好看啦!
謝元棠笑著拉住他手:夫君穿什么都好看。
司徒硯緊了緊拉著她的手,轉(zhuǎn)頭看向冷蘊菀,深吸口氣,一個九十度鞠躬:謝謝娘子的娘送我衣服,我很喜歡。
冷蘊菀:……
雖然知道你的誠心,但這感謝的方式真的……
她有些無奈的笑:說句謝就行了,不用鞠躬,怪嚇人的。
司徒硯眨眨眼:哦,我記住了,謝謝娘子的娘。
冷蘊菀:……
她轉(zhuǎn)頭看向女兒:他為什么對我的稱呼這么怪你教的
謝元棠聳了聳肩:這我可沒有教,娘自己問夫君唄。
于是冷蘊菀便看向司徒硯,她其實是有話直說的性子,不會藏著掖著什么,便開門見山道:
你是不習(xí)慣叫我娘嗎這樣的話,你叫我母親也是可以的,你和棠兒既然是夫妻,總不能老是‘娘子的娘’這樣稱呼我吧
司徒硯怔了怔,抿著唇?jīng)]吭聲。
冷蘊菀想起謝元棠之前說的,太長的句子他可能跟不上反應(yīng),于是耐心解釋道:
硯兒……我可以這樣叫你嗎我不是逼你叫我母親的意思,你若是不愿……
我不敢……
她話還沒說完,突然聽見司徒硯很低的聲音。
娘子的娘不喜歡我做娘子的夫君,我知道的……所以我不敢叫你娘……
可是你給我做衣服……從來沒有人給我做過衣服……
司徒硯頓了頓,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著冷蘊菀:
這是不是代表,你有一點點喜歡我了
我真的可以叫你娘可以做娘子的夫君了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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