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皇蹙緊眉頭,沉默半晌,憋出一句:曲培啊,你說……要不要讓御醫(yī)也給老六看看腦子
曲培:……我看您最需要看腦子,但這話打死我都不敢說!
唉~
吾皇長長地嘆了口氣:難道真是朕的血脈有問題嗎可司徒家也沒有親近結(jié)婚的啊,怎么看著跟傳染似的,個個都變得傻了吧唧的!
曲培賠著笑道:這說明幾位皇子和公主生性純善啊,也是萬歲您教的好!
司徒擎瞥他一眼:想半天才想出這么個理由,也是難為你了。
曲培:……
唉~
吾皇又嘆了口氣,轉(zhuǎn)過頭憂傷地望著窗外的樹。
曲培嘴角抽了下。
得,他就說吧!
圣旨剛下,人剛走,就又開始望樹了!
曲公公表示:做人難,做男人更難,做不是男人的男人最難!
曲培撓了撓頭,覺得自從吾皇開始望樹,他的頭發(fā)也跟著日漸稀疏了:萬歲啊,方才御醫(yī)不是說了嘛,虧得小皇妃他們讓您吐出了那口淤血,這才緩解了您的病癥。
奴才覺得,小皇妃和殿下本意是孝順的,他們肯定早從御醫(yī)那里知道了,所以才故意氣您的,要不……您收回成命,別跟他們計(jì)較了
胡鬧!
司徒擎皺眉冷嗤一聲:朕貴為天子,哪有朝令夕改的
何況他們怎么對朕的你又不是沒看見!朕要再慣著他們,那還得了
曲培擦著汗,一個勁點(diǎn)頭:是是是……
哼!朕絕對不會這么輕易原諒他們的!
吾皇霸氣十足地說道。
接著話音一頓,別扭道:你……繼續(xù)派人盯著,看那四個又搞什么鬼去
曲培一愣:皇上您不是說不原諒……
吾皇傲嬌地一拍桌:朕不是關(guān)心他們,是關(guān)心老六和鳳兒!
曲培:……鬼才信!昨兒咋沒見您關(guān)心六皇子和三公主呢
這么想著,曲培還是小跑著派了小太監(jiān)暗中跟著,省得幾位小祖宗再惹禍。
——
快到了。
謝元棠從轎子上下來,伸了個懶腰,晃了晃腦袋。
司徒硯正要問她是不是頭疼,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司徒鳳一步給擠開了。
司徒鳳關(guān)心地拉住謝元棠:頭疼了嗎要不要緊我給你喊御醫(yī)。
謝元棠笑著道:沒事啦。
怎么沒事看你都出汗了,我?guī)湍悴梁?。司徒鳳一邊說,一邊蹲下,拿著帕子幫謝元棠擦汗。
旁邊的五六:……
司徒硯臉都黑了。
幫娘子擦汗明明是他的專屬!
到底誰才是正宮?。?
他不悅地看了眼司徒煦:管好她!
司徒煦同樣嫉妒,氣哼哼道:你咋不說管好你家的呢
兩人對視一眼,異口同聲:你覺得我像是能管得住的樣子
說完,兩人:……
閨蜜局,再好的男人也得靠邊站!
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