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啦。
司徒鳳笑著應(yīng)聲,姐弟倆往宮門口走,司徒煦想了想,還是壓低聲音問:那白毛狗有沒有欺負你?
司徒鳳想起來就有點遺憾:沒有,他什么都沒做。
司徒煦有些不信,脫口而出:怎么可能?他連我都能壓床上……
司徒鳳:……???
他……把你壓床上?
司徒鳳眼睛都瞪大了,不可置信地捂著嘴巴:你跟他……原來我們是情敵……
情什么敵!
司徒煦炸毛了,手指戳著司徒鳳的腦門:甩干你腦子里的水再跟我講話!老子跟他只有敵,哪來的情?
司徒鳳捂著額頭:可孫逢必借給我的話本里就這么寫的。
司徒煦還不知道這回事,不由皺眉:什么話本?你什么時候見的他?
司徒鳳在懷里掏啊掏:就今天出宮的時候遇到的,向他請教點問題,順便跟他借的話本看。
司徒煦一把奪過來,只見書封上寫著:《俏鰥夫一夜成寵,姐弟倆終成情敵》。
司徒煦:……很好,告狀的人又多了一個!
看著沒心沒肺的姐姐,司徒煦嘆了口氣,有些認命道:算了,這些賬我以后再慢慢跟你算,他沒強迫你就行。
司徒鳳小聲嘀咕:就是說,有沒有可能是我強迫他?
司徒煦瞥她一眼,沒好氣地哼了聲:有可能。
兩人說完話才繼續(xù)走,宮門口那邊,冷燼帶著人遠遠守著,聽見姐弟倆的說話聲,還故意將人帶遠了些。
此刻見司徒鳳和司徒煦說完了才走過來,恭敬行禮道:三公主,六皇子,既然公主已經(jīng)回來了,那屬下便讓人散了。
司徒煦揮揮手:回去吧,今晚辛苦你了,若不是恰好遇到你,我還要再稟告父皇去調(diào)人,那事情就麻煩了。
冷燼悄悄瞄了眼司徒鳳,憨厚地笑了下:應(yīng)該的。
司徒鳳咦了一聲,多看了他兩眼,忽然笑了:我認識你,上回秋武大比,你還帶我去出恭了呢對吧?
冷燼一張臉噌的就紅了,結(jié)巴無措道:我,沒……讓公主見笑了。
司徒煦道:好了,我們先回去吧。
說罷對冷燼道:今晚多謝了,改明兒我再親自去冷府登門拜謝。
冷燼忙道:一切都是冷燼該盡之責(zé),分內(nèi)之事,六皇子不必放在心上。
司徒煦笑了下道:于你是分內(nèi)之事,于我卻是天大的事。
他抬手拍了下冷燼的肩膀沒多說,領(lǐng)著司徒鳳進了宮門。
宮燈搖曳,將司徒鳳的身影拉出長長的曼妙的影子。
冷燼不敢冒犯那人背影,便低垂了目光看著那影子,代疏影遠去,他便也轉(zhuǎn)身離開。
煦兒,你看今晚的月亮,是不是很好看?
隱約的,冷燼聽見這道帶了笑意的聲音。
他下意識抬頭望去,忽覺得那月明亮得晃眼,好像秋武大比那晚后山上明媚的笑靨。
他緊忙低下頭,逃也似的大步離開。
一個是月宮仙子,一個是沙場匹夫,天壤之別,不敢心存妄念。
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