篤篤篤
冷鈞易的聲音從門外傳來:殿下,你睡了嗎
司徒硯:……好煩!
他走上前打開門:有事嗎
冷鈞易拎著一壺酒走進來,擺出一副知心好大哥的架勢:
今日見你神思郁結(jié),想必是有什么心結(jié),所以我專程等沒人了來找你聊聊,殿下你有任何煩惱不妨同我直說,或許我能幫上忙呢
司徒硯:……我的煩惱就是你,你看得出來嗎
顯然冷鈞易看不出來,他倒了兩杯酒道:唉,其實我也有煩惱,父親非要我今年娶妻,可如今天下大亂,我還沒建立功業(yè),何談成家呢
一邊說一邊喝酒。
司徒硯微微挑眉,坐了下來,等他剛喝完就給他滿上:那你跟他們直說啊。
冷鈞易搖搖頭:不行啊,我不想他們傷心,況且……
一杯酒完,司徒硯再度給他倒?jié)M:況且什么
冷鈞易:況且我是長子……
司徒硯再倒。
一刻鐘后,喝完一壺酒的冷鈞易醉倒在了桌上。
司徒硯看看身上,確認自己沒沾到酒氣才起身出門。
剛走了沒幾步,就看見冷鈞司提著劍等著自己:你不開心我陪你過過招,打完了你就開心了。
司徒硯:……打你我確實會開心。
這次他干脆一句話沒說,直接赤手空拳對上持劍的冷鈞司。
兩刻鐘后,冷鈞司鼻青臉腫地坐在地上,氣喘吁吁道:我說你下手也太黑了,這我明天還怎么見人
司徒硯早已走遠。
三兄弟過了兩個,應(yīng)該還有一個心眼子最多的。
司徒硯這么想著,毫不意外地在謝元棠屋后的窗外看見了等在那里的冷鈞爾。
冷鈞爾微笑著靠在樹上,看著司徒硯:咦殿下你大半夜不睡覺,來翻我表妹窗戶啊
司徒硯冷哼一聲:你才是半夜不睡覺,守在她窗戶外面干什么變態(tài)嗎
冷鈞爾:……在口才這一方面,他到底不如五皇子。
冷鈞爾指指頭頂:我自然是來賞月的,整個冷家這里賞月最好。
司徒硯:巧了,我也是來賞月的。
屋子里,謝元棠憋著笑,撐開窗戶:那你倆賞夠了嗎要不要給你們上碟月餅,再添壺酒,你倆對月暢談呀
冷鈞爾干笑著擺擺手:不用這么客氣。
司徒硯莫名有些委屈:我有事找你。
頓了頓又補充了句:正事。
冷鈞爾翻了個白眼,這種一眼假的謊話,小表妹能信才怪了。
下一瞬,他就看見英明的小表妹點了點頭:正好,我也有事找你商量。
冷鈞爾:……不是,表妹你就這么被他哄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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