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崇禮只感覺自己正在接受著煎熬,也是考驗(yàn)他的道德和人品。
凌箏,你......起來。他啞著嗓子提醒。
陸大哥,你褲子里......放了支筆嗎。
凌箏微醺的雙眼閃過抹迷惑,沾著酒漬的紅唇微微蠕動(dòng),小臉上盡是呆滯和憨厚的傻氣。
嗡。
陸崇禮看著她,腦子里那根道德底線的弦瞬間給拉斷了。
凌箏,你是想逼死我是嗎。
再也按耐不住,陸崇禮失控的撫上她后腦勺,力道往下一壓。
四片唇碰到了一起。
凌箏喘不上氣唔了聲,像火星子扔進(jìn)柴火里,瞬間燎原。
陸崇禮一個(gè)翻身,將人壓在沙發(fā)上,吻帶著急切的狠狠吻了進(jìn)去。
她的唇,帶著小麥的酒香味,有些澀,還有些甜,也格外的軟。
他吻下去時(shí),她笨拙又青澀。
卻不知對(duì)男人來說這才是最致命的吸引力。
陸崇禮很久沒有這種失控的情緒了,他太清楚凌箏的稚嫩了,或許這還是她的初吻。
想到這種可能,陸崇禮放緩了唇上的速度和力氣,耐心又溫柔的引導(dǎo)著她。
凌箏只覺得自己像在做夢(mèng),渾渾噩噩的。
如果不是做夢(mèng),她怎么會(huì)被他身上那股苦洌又迷人的味道包裹著呢。
如果不是做夢(mèng),她喜歡的人怎么會(huì)如此耐心的親吻著他。
陸大哥......。
貓兒似的哼吟從喉嚨里溢出來。
凌箏軟軟的勾住他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