褲子都顧不上了，就是梆梆磕頭。
折騰了一溜夠，天也快亮了。
安晴拿著劍鞘，顧老披著襯衫，二人架著剛剛恢復神志尚且癱軟無力的小張走出來售樓中心，門外劉經(jīng)理三人正狼狽的等著安晴他們（他們仨也被折騰了半宿，老萬還又尿了一褲子，能不狼狽？
）。
“……都瞧見啦？”
安晴問劉經(jīng)理。
“安爺……瞧見了！
真真的！”
劉經(jīng)理熱淚盈眶地點頭。
“都聽清了？”
顧老又問，邊問邊把虛弱的小張交給老萬他們攙扶道：“這個！
這一會兒送醫(yī)院，掛急診！
就說失戀了想不開從二樓跳下來了，別的別亂說！
別用醫(yī)保，走自費別用真名！”
“顧老……聽……聽清了，也是真真的！”
劉經(jīng)理猛點頭稱是。
“那您還有哪不明白的？
您問，我跟您解釋？”
“我都明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