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元衡這兩天沒來,也沒讓人送信過來,姜稚衣不知道他那邊是不是出了其他事情,要是說出來后,章元衡那里要不能來提親,文氏便有理由說她私下里和男子私相授受了。
這件事只能在父親在的時(shí)候提出來,姜稚衣打算再等一天。
接著姜稚衣又聽文氏的聲音傳來:”明日侯府里要來貴客,你一早起來也打扮打扮,跟著一起去見貴客吧?!?
姜稚衣便看向文氏疑惑的問:“明日會來什么貴客?”
文氏看了姜稚衣一眼,也不打算瞞她:“你是見過的,大理寺正卿張大人?!?
姜稚衣便輕聲道:“張大人來侯府里定然是有要事,我要是去,會不會不合適?”
文氏笑:“有什么不合適的?”
她又意味深長的看了姜稚衣一眼:“上回你也見過了,張大人妹妹現(xiàn)在是皇帝寵愛的貴妃娘娘,一場壽宴,多少顯貴紛紛趕過去巴結(jié)?”
“你在他面前露個(gè)臉也是你福氣?!?
姜稚衣便不再多話,站起來朝著文氏福禮道:“府醫(yī)讓我上午喝兩副藥,還剩了一副藥沒喝,我怕明日帶著病氣過去,就先退下去了?!?
文氏聽了這話沒多說什么,只是點(diǎn)點(diǎn)頭道:“你去養(yǎng)著身子也好,我瞧著你這兩日也憔悴了,就先回去吧?!?
姜稚衣微微垂著頭,依舊恭敬的退了出去。
姜稚衣一掀開簾子出去,姜昭昭就看向母親不滿道:“母親現(xiàn)在做什么對她這么客氣,她的親事本來就該母親操辦,就算她不愿意,還不是得乖乖聽話?!?
“再說了,她一個(gè)沒背景的,嫁給張廷義能翻出什么浪來,世家利益緊緊聯(lián)系著,她要有那本事報(bào)復(fù),就不會想著來投靠侯府了。”
文氏靠在椅上,這才慢悠悠的喝茶,看向姜昭昭笑道:“張廷義來,便是對姜稚衣有意,萬一她明日哭哭啼啼的不是敗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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