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虞一邊把玩著手上棕色的紅本子,一邊目光炙熱看著玻璃外修車房里抬著車架的男人。
軍裝褲配著黑色背心,一米八五的個(gè)子,窄腰虎背,腱子肉的胳膊快比她的腿還粗,臉上還掛著一道臟兮兮的黑色油污,可即便如此,舒虞也饞上了這男人的身子。
汗水從他臉頰滑落,滴在麥色的胳膊上,舒虞不自覺地吞了口唾沫,臉蛋也跟著臊熱起來,腦海里竟然不自覺地浮現(xiàn)他在床上動起來的模樣,是不是也這么賣力……
舒虞目光不自覺地下移,正要考察上男人關(guān)鍵之處,一道冷冷的聲音打斷了她。
你車洗好了。
舒虞這才回神,耳根一熱,離婚不到兩個(gè)小時(shí),她已經(jīng)如此饑渴別的男人,活了二十六年,一向清心寡欲的她,從未有過比現(xiàn)在更磅礴的欲望。
那個(gè)人,單身嗎舒虞收拾了騷動的情緒,傲然地抬下巴問泊車黃毛小妹。
黃毛小妹順著她看的方向望去,隨即兩眼帶著敵意回頭瞪著舒虞。
你說野哥
嗯。佯作淡定的舒虞哼了聲。
他是單身,不過你沒戲,野哥對你這種清湯寡水的女人不會有興趣的。黃毛小妹絲毫不掩飾嘲諷。
舒虞先愣了下,輕挑著眉頭勾著唇角,眼神好笑地看著這黃毛小妹。
越在意的越畏懼,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黃毛小妹對自己的在意。
她確實(shí)有這個(gè)資本。
舒虞拿著車鑰匙起身,瞥了黃毛小妹,路過她身邊時(shí),歪頭低語對我身體沒興趣沒事,對我錢感興趣也行,姐姐的戲挺多的,你還嫩了點(diǎn)。
黃毛小妹一臉張牙舞爪啊。
出了門的舒虞深呼一口氣,沒想過自己能這么颯,擱在幾個(gè)小時(shí)前,她都不可能說出這種荒唐騷氣的話。
看著手中的離婚證。
果然,結(jié)束這場婚姻是她做的最正確的決定,她再也不是那逆來順受形同提偶的陸家太太,也不要在做這南城第一世家名媛的千金小姐。
她,只想做舒虞。
想做這二十六年來,她都不能做的事。
晚上十一點(diǎn),周寒野收拾這工具,舒虞開著白天剛洗過的車進(jìn)來。
打烊了。他頭都沒抬,先發(fā)制人。
舒虞放下車窗,神情鎮(zhèn)定,慢悠悠開口求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