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只是受指令行事,二爺!于哥!放過我們吧。
不要,不要……
聲音沒消停下,人不過拉到廠庫外就再度傳來尖銳地嘶叫聲,響徹了周邊的樹林,驚得群鳥廢棄。
周寒野把煙丟在了地上,抬腳碾了碾,目光沉沉。
王海洋踩了踩油門,跑車朝著周寒野繞了漂移似的兩圈,然后平穩(wěn)地停在他跟前。
人,我把你都弄來了,答應(yīng)我的事呢王海洋問。
周寒野冷眸看著他。
去等著。
王海洋眼前一亮。
不跑是孫子,我在銳思場子上等你。王海洋興致昂揚地開口,于強站了出來。
海子,別鬧了,野子他的手,沒辦法經(jīng)受那種耗損。
關(guān)我屁事。王海洋張口就來,于強眼神凜然了幾分,王海洋又不爽地再開口。
媽的,老子累死累活一天一夜,找他跑一趟怎么了他手要是真殘了就去治,半死不活離開三年多,都回來了,還他媽磨嘰,當(dāng)驢呢。
王海洋!于強低吼了句。
王海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三個人各執(zhí)一邊的站立著,微風(fēng)而過,三人的臉上不約而同的都是一副幽黯之色。
王海洋吐了一口氣,活了三十年,他玩世不恭的三十年,唯有的精彩歲月,都是和周寒野跑賽車的那些年,雖然他一直都是被碾壓的那一個,但王海洋從來不覺得那段歲月是羞恥的。
可是三年前的事故,一切都崩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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