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溫熱的氣息,近在咫尺,修長的手遮住了她的眼睛,肌膚相貼。
容枝枝愣了一下,一時間有些羞赧。
臉也不自覺地熱了。
沈硯書下意識地做完這件事,也懵住了,知曉男女授受不親,他們到底還沒成婚,是不該有這樣的肢體接觸的。
他忙是收回了自己的手,俊臉紅得幾乎要滴血:抱歉,縣主!本相……本相逾越了。
容枝枝覺得,怕是滿朝文武,都沒一個見過沈硯書的這副慌亂無措的模樣。
但她自己其實也沒好多少,自然也是不好意思取笑他的。
面紅心跳地說了一句無妨,眼神便詫異地往外頭看,外頭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沈相才慌得什么都顧不得了,直接動手捂眼了
見著她眼神往外看。
沈硯書閉了眼,甚至有些絕望。
顧上了禮節(jié),便來不及阻攔她瞧見外頭的一切了。
他心中也開始暗恨容府的人,從中作梗,叫他以為她今日不會來,所以沒有提前交代此事。
接著。
容枝枝見著一只熟悉的鸚鵡和貓,正在打架,半空中有貓和鸚鵡的毛漂浮著,戰(zhàn)況十分激烈,方才的動靜便是它們發(fā)出的。
兩個小家伙打著,鸚鵡還一條腿蹬在貓的臉上,對著貓道:聽我說,叫爹!
貓也不知道聽懂沒,但顯然又被激怒了,又是一番決戰(zhàn)。
沈硯書都愣了一下。
乘風(fēng)更是呆呆地張大嘴:是誰教錦和少爺說叫爹的
因著鸚鵡會學(xué)舌,府上便是有奴才會說臟話,都是萬萬不敢叫錦和少爺聽見的。
誰知它不知上哪兒學(xué)了一句這個。
容枝枝訝異地看完了這一出,似笑非笑的眼神,便瞧向沈硯書:原來相爺是怕我瞧見它們!
朝夕也驚愕地道:這不就是先前,給我們家姑娘送花環(huán)的貓和鸚鵡嗎姑娘,是不是它們
容枝枝故意道:好像是呢。
先前沈硯書還說沒見過什么貓和鸚鵡呢。
沈硯書活了這許多年,還比容枝枝年長八歲,可從沒有哪一日,覺得如此尷尬過。
半晌,他輕咳了一聲:本相也是這兩日才瞧見它們,常來討吃的,便叫仆人收留了它們。難道上回縣主問的,便是它們么
容枝枝:是它們。那照相爺?shù)囊馑?您認識它們并不久,花環(huán)也與您無干了
沈硯書一臉孤高冷清:自然。
容枝枝忍著笑:原來如此。
如果不是他方才那樣著急地捂著她的眼睛,單單看他這會兒的表情,她說不定真的相信了。
相爺這人,竟還挺傲嬌。
兩個小家伙還絲毫不知道,它們打的這一架,把主人給出賣了。
鸚鵡拍拍翅膀飛走,貍奴直接撲了過去,打打鬧鬧地消失在此地。
沈硯書看向她,面不紅心不跳地鬼扯:雖然本相只收留了它們幾天,但它們一直都很乖,極少這般打鬧。
容枝枝笑道:相爺放心,我也很喜歡貍奴,那只鸚鵡也很是可愛。
先前鸚鵡送花環(huán)的時候,沖著容枝枝翻白眼,令容枝枝好感不多,但今日見著對方竟然這樣通人性,還會讓貓叫爹。
新鮮得很。
沈硯書松了一口氣,從前沒聽說她養(yǎng)小動物,他還憂心她會不喜歡兩個小家伙。
接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