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舒每天都害怕得不得了,林夫人給她下了毒,才放她回琥城,每個月要服用一次解藥。
而解藥只給了她六顆,還是考慮到京城和琥城離得遠(yuǎn),給她來回奔波和找人殺容枝枝的時間。
如果霍成煊不幫她除掉容枝枝,她必死無疑!
霍成煊聽到這里,有些猶疑:果真是她害你
魏舒:對!就是她!只是她身份太高貴,我不敢開口,霍哥哥,你應(yīng)該不會因此就不幫我出氣了吧
她打敗了那個叫曾南的賤人,在霍成煊今早出門前,逼著他匆匆承諾了娶她,眼下才有勇氣開口叫他去刺殺首輔夫人。
不然容枝枝這種身份,她毫無把握,先前怎敢開口
霍成煊看她一眼:你放心吧!既然她欺負(fù)你,我斷然不會放過她。
魏舒松了一口氣:謝謝霍哥哥,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。
霍成煊道:你是我的未婚妻,對你好是天經(jīng)地義之事。對了,舒兒,父親的身體,你當(dāng)真有把握嗎
魏舒一臉自信地道:自然有了,霍哥哥你放心吧,我說了針灸半年就治好霍伯父,就一定能。
小時候霍伯父對我那么好,這么大的事情,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
霍成煊聽到這里,才放下心來。
對她道:那你先好好休息,除掉容枝枝的事情我來安排。
沈硯書不是等閑之輩,不動聲色地除掉他的夫人并非易事。
你要耐心,給我一點(diǎn)時間!
魏舒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含淚道:那你一定要快一些。
我每每想起她先前欺負(fù)我的事,我就倍感羞辱。
每天晚上都會為此做噩夢!
霍成煊一臉心疼地道:委屈舒兒了!你已經(jīng)這樣難過,先前為了不讓我去京城冒險,也依舊沒與我說出惡人的身份。
魏舒依偎在他懷中:因為我對霍哥哥是真心的!
霍成煊:我對舒兒也是真心的。
兩人郎情妾意完,霍成煊便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冷著臉問了一句:南姑娘如何了
仆人道:首輔夫人似乎很喜歡南姑娘,親自為她包扎了傷口。
霍成煊放了心,想著自己方才刮了魏舒的鼻子,抱過魏舒,只覺得反胃。
厭惡地吩咐道:備水,我要凈手、沐浴。
仆人:是。
收拾好了自己,霍成煊便避開眾人,去了慕南閣。
進(jìn)屋之后,看著坐在桌邊的人,見著對方的手被綁帶纏著,他眼底都是心疼:阿南,委屈你了。
曾南冷淡地道:我受些委屈,不是你用這個計劃之前,早就預(yù)料到了的嗎
霍成煊眼底都是內(nèi)疚:抱歉!可魏舒說她能治好我父親,我真的沒辦法。
你也知道我父親的情況,拖不得了,繼續(xù)拖下去,他真的會死。
你放心,等我父親痊愈了,我一定會讓她走,她對你的傷害,我都會讓她十倍百倍的還!
曾南閉了眼不說話,她想這或許是天意,其實她墜崖那年,枝枝也是跟神醫(yī)學(xué)過醫(yī)術(shù)的。
可偏偏神醫(yī)的徒弟是魏舒,而不是枝枝,想來是因為枝枝對醫(yī)術(shù)并無太大的天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