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收拾一下,我們出去。”
程箏一動都不想動。
但傅硯洲打定主意非要折騰她一般,打理好自己后,過來親自給她穿衣服。
“你要帶我去哪兒?。课夷睦锒疾蝗?!”
程箏哼哼著,一開口,話里全是委屈,還有幾分任性。
這怪不了她,實在是傅硯洲昨晚折騰得太狠了。
“乖,我抱你下去?!?
傅硯洲把她抱下去放進車里,司機開著車,竟然載著他們來到了上次看中醫(yī)、調(diào)理身體的那所醫(yī)院。
程箏蹙眉:“我身體好好的,也沒有什么病,怎么又來醫(yī)院了?”
傅硯洲不由分說地把她拉下車,去見的還是上次那個老醫(yī)生。
“上次開了三個月的藥,她也就喝了一個月。后來也沒太好好照顧自己,有影響嗎?”
傅硯洲擔(dān)憂地問老醫(yī)生。
得到老醫(yī)生說“接著把藥喝完,注意保養(yǎng)就可以”的答案后,傅硯洲松了一口氣。
但他接下來又說:“我這段時間抽煙了、也喝酒了......”
老醫(yī)生什么情況沒見過,直接說:“小兩口鬧別扭了吧?沒事兒,從今天開始不抽煙、不喝酒,能做到吧?”
傅硯洲點頭:“一定?!?
程箏聽了他們的對話,才后知后覺地明白他這段時間對于煙酒的態(tài)度。
又提了好多中藥回去,程箏一路上都心堵得厲害。
這拿過去的不是藥,是命。
一個,他執(zhí)意要生的小生命......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