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時勛自然是不會同意:我們要保證每一個人都平安回家,所以我?guī)ш牳€(wěn)妥,為了他們,我肯定會平安回來,按原計劃執(zhí)行。
陸長風(fēng)知道周時勛的優(yōu)勢在哪兒,如果是周時勛帶隊,那勝算就要多兩成,沉默了一會兒:讓小陳留下,我跟你一起去。
他從來不是心軟的人,失敗的婚姻,讓他也不愿在兒女情長上浪費時間。
可是剛才看了三個孩子的照片,還有盛安寧摟著三個孩子的模樣,觸動了他心底的柔軟,突然才意識到,如果周時勛出了什么事情。
盛安寧和三個孩子的天就塌了。
所以,無論如何,他都要讓周時勛平安回家!
……
開學(xué)后,學(xué)校的娛樂項目也多了很多,還有國慶文藝匯演。
盛安寧和慕小晚也被迫加入舞蹈組,每天下午放學(xué)后,還要練一個小時舞蹈。
慕小晚住校倒是無所謂,可盛安寧著急,耽誤一個小時,家里的安安就能哭一個小時。
她好像掌握了媽媽回家的時間,晚一個小時,她就能哭一個小時,原本想著兩天就能適應(yīng)。
結(jié)果一個星期過去,小丫頭還是到點就哭,邊哭邊指著外面,嘴里媽媽呀呀地喊個不停,讓周紅云他們抱著她去外面等媽媽。
盛安寧想退出,可是她不能沒有集體榮譽(yù)感,也不能不參加學(xué)校的任何活動。
練舞中場休息時,有些走神地坐在地上休息。
慕小晚去端了一茶缸水過來,喝了一半遞給盛安寧:我喝的是這邊,你從另一邊喝。
看著盛安寧喝水,又好奇地問:你今天有心事我看你一直在走神。
盛安寧放下茶缸,有些無奈:前些天,安安適應(yīng)我下午六點半到家,現(xiàn)在改成七點到家,她就跟知道一樣,從六點半開始準(zhǔn)時哭。
用鐘文清的話,小丫頭身上跟按了鬧鐘一樣,到點就哭。
慕小晚驚訝:她竟然還能知道這個那怎么辦要不你別退出算了,咱們也不是專業(yè)的。
盛安寧搖頭:那不行,學(xué)校對這次文藝匯演很重視,班里也重視,而且學(xué)校也很久沒辦過這么熱鬧的匯演,到時候可不能出錯了。
慕小晚想了想:只能委屈安安一個月了,等過了十一就好了。
兩人坐在角落說話,就見陳芳菲趁著休息,從書包里掏出一個飯盒,抱在懷里不自覺地笑了一會兒,才跑出去。
旁邊就有兩個女同學(xué)在小聲議論:陳芳菲是不是看上七八屆的男同學(xué)了,我昨天還看見她給那個男同學(xué)送包子呢。
八成是,今天下午,我看她從食堂打了一份肉,這會兒可能是去給那個男同學(xué)送去呢。
盛安寧聽了微微驚訝,陳芳菲看上戴學(xué)明她知道,沒想到這么快就付出行動了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