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老爺子:我比你有經(jīng)驗,知道該怎么做。
無論有多少經(jīng)驗,也該遵守一條,人質(zhì)必須安全。
兩個人,一老一少,在外面僵持著。
氣氛越發(fā)緊張。
直到陳讓匆匆回來,附在時凜耳邊低語。
果真有一輛車偷偷進去了。
時凜的臉色瞬間難看至極。
果然,林棉在里面。
被秦禮當(dāng)成了人質(zhì)!
*
天微微黑的時候。
秦禮才匆匆回來。
看來一切都安排順利了,他的眼角眉梢都掛著淡淡的從容。
期間有黑衣人進來巡查過幾次,因此林棉不敢弄出動靜,只是靜待時機。
水牢里一片寂靜,只有輕微的水流聲。
秦禮心里裝著事,注意力不在水牢底下,而是徑直走到姜泰元面前,緩緩蹲下來。
他掏出鑰匙,咔嚓一聲開了鎖。
打開門,抬手撕開姜泰元臉上的膠帶。
遺產(chǎn)轉(zhuǎn)移的事都辦妥了,首先感謝姜老的坦誠,沒有耍什么小九九欺騙我。
秦禮頓了下,上身前傾,湊近他:其次,我記得父親手里足足有四件價值連城的文物,兩件玉枕,兩件字畫,是全球獨一份匿名收藏,是嗎
姜泰元瞳孔微縮,警惕道:你問這個干什么。
我要兩件字畫。
不可能!
姜泰元幾近失聲,語氣難得的激動:那是文物,不可估算價值,我已經(jīng)打算捐贈給博物館。
父親,我不是在跟你商量。
秦禮瞇了瞇眼睛,語氣一下子陰冷了好幾分。
遺產(chǎn)分半,我說了,我只要兩件字畫,你若給,大家相安無事,你若不給,那……我不保證你兒子會死在回迪拜的途中。
你、你殺人成性,真是瘋了!
是父親教導(dǎo)的好,從小不是你教我的嗎,想要得到的東西,必須不擇手段。
秦禮笑了笑,溫潤如玉的臉上閃著淡淡的陰柔。
看來你這一生教導(dǎo)了三個孩子,只有我達到了你理想中的樣子,怎么,不開心了
姜泰元一張老臉難看至極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氣,偏頭和林棉對視了一眼,認(rèn)命般的妥協(xié)道:
好,是我的報應(yīng),我認(rèn)。
那字畫,你可以拿去,但是需要點時間。
秦禮吐出兩個字:多久。
半個小時,需要你拿著我的口令進行十六道密保驗證,期間不能消失,不能猶豫,否則兩次以后,系統(tǒng)程序?qū)⒂谰梅怄i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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