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就算你化成灰,我也絕不可能認(rèn)錯!"
容琰終于聽不下去了。
"大皇子真是可笑,定親之日竟然撇下自己的未婚妻,抓著孤的愛妃不放你們夫婦二人,難道都喜歡玩這種纏人的戲碼"
一語雙關(guān)。
不止嘲諷了戰(zhàn)北烈,更打了蕭霓裳的臉!
蕭霓裳此時臉上一陣紅一陣白,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:"我相信大皇子不會平白無故污蔑太子妃,這其中一定有什么緣由,你就不想弄清楚嗎"
"孤的太子妃,難道不比你們更清楚她從未離開過孤的身邊,怎么可能會出現(xiàn)在梟國,更妄談見過大皇子。"
雖然他對此事也心存疑慮,但無論發(fā)生任何事,他都會堅定不移站在云璃這一邊。
有了他的出面維護(hù),旁人也說不出什么來。
蕭晏庭裝作打圓場的樣子說道:"本王也覺得這件事可能有什么誤會,太子妃只會治病救人,哪里會什么下毒的手段,大皇子一定是認(rèn)錯了!"
眾人原本已經(jīng)打消對云璃的懷疑,聽到這句話,又開始竊竊私語。
"上次皇上中毒之時,連宮中御醫(yī)都察覺不出來,就是太子妃出面化解的,倘若不是對毒物十分了解,她怎么可能知道得那么清楚"
"都說醫(yī)毒本是一家,這個世上女子行醫(yī)本就寥寥,這未免也太巧了吧"
"在燕國太子到來之前,我們從未聽說過他成過親,突然冒出一位太子妃,可見這個女人的身份來得蹊蹺。"
云璃看到蕭晏庭眼底閃過一絲明顯的挑釁。
"太子妃,本王都是為你好!這件事不僅關(guān)乎你的聲譽(yù),還有整個燕國的名聲,你最好解釋清楚一年前究竟去過什么地方,有沒有證人否則將來兩國兵戎相見,你的罪過可就大了。"
云璃冷冷說道:"自古以來,就算是審問犯人也該找出證據(jù),還沒有讓犯人自證清白的道理你們說我是當(dāng)年謀害梟國大皇子的人,可有什么證據(jù)不成"
蕭晏庭頓時變了臉。
早知道這個女人伶牙俐齒,卻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還能臨危不亂,反倒是讓他無話可說。
容琰將云璃攬入懷中,氣場凜冽,震懾全場。
"污蔑太子妃,必須道歉,否則孤絕不會善罷甘休,就算兩國兵戎相見,也定要討回這個公道!"
蕭晏庭樂見其成。
他原本就是想把事情鬧大,讓他們打得你死我活,自己坐收漁翁之利呢。
戰(zhàn)北烈卻臉色大變,他雖然看不慣這個男人,卻沒真正想過要得罪燕國。
憑著燕國如今的實(shí)力,真要打起來,對梟國來說沒有任何好處。
梁國作為盟約國也不可能坐視不理,這場婚事怕是也要告吹了。
他沒想到,容琰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做到如此地步。
可要他當(dāng)眾道歉,這種沒臉面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得到
況且他心中無比肯定,云璃就是當(dāng)年的女人!
事情陷入僵局之際,戰(zhàn)流凰在旁邊咳嗽了一聲。
戰(zhàn)北烈明白,她是要讓他為大局著想,以梟國利益為重。
他只能不甘心說道:"本王只是覺得太子妃蒙著面紗的樣子與那個女子有些相像,沒有弄清楚情況認(rèn)錯了人,對不住了!"
云璃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"大皇子以后出門記得帶上眼睛,別再犯這種愚蠢的錯誤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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