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陸軒思考了一瞬,道:他們有著超越所謂下界的修煉文明,同樣也掌握著相當驚人的資源,他們很強!
外強中干!
金鱗虎老祖笑了笑,他們,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強,至少,我認為如此。
陸軒問道:此話何解
金鱗虎老祖道:他們效仿,也只是學其形,學不了其意。
他們自信可以領導神武界,是神武界最為至高無上的存在。
但實際上,他們不過只是東施效顰,全然沒有他們認為的那般強大。
金鱗虎老祖又問道:你可知,我們上古異種的來歷
陸軒思考了一下,道:很早以前就存在的妖族,但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絕跡了。
金鱗虎老祖問道:很早,是多早
陸軒想了想,道:大概是人族還未行走大地的時候吧。
畢竟晚一點的時候,上古異種就已經(jīng)基本絕跡了。
金鱗虎老祖笑了,錯了,更早。
不僅是我們一族,連同所有的上古異種,都來自于其他的世界。
被古庭口中的造門者帶到這里,但最終,隨著造門者的消亡,上古異種也基本消失了。
聞,陸軒疑惑,造門者
他從古庭的人口中,多少也聽過這個詞。
但陸軒一直都沒有搜尋到關于造門者的線索。
因此,他對造門者還真的沒有什么明確的印象。
金鱗虎老祖點點頭,不錯,造門者帶來了遠超于神武界的修煉文明,鑄造五座大門,將當時的古庭隱匿在天穹之上。
如今的古庭,不過也只是繼承了造門者留下的空殼而已。
說起這話的時候,金鱗虎老祖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敬畏之意。
顯然,在他的心中,就算是這么多年過去了,造門者那些人還是相當恐怖的存在。
陸軒問道:五座大門不是四座
他還記得,通往古庭的一共有四座大門,在神武界東南西北各四個方位之中。
自己所掌握的,也不過只是東部的一座大門方位而已。
金鱗虎老祖點頭,是五座,不過有一座大門,已經(jīng)被毀了。
剩下的四座,仍然佇立在天穹之上。
陸軒道:那造門者,他們去哪了
金鱗虎老祖搖頭,不知道,也許是死沒了,也許是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。
他們是很強也很可敬的人,當真是心懷天下蒼生,庇護億萬生靈。
這么多年也沒有消息,可能,大概率死沒了吧。
說完,他長嘆了一口氣,但好在,他們留給古庭的不過只是空殼而已。
很多真正寶貴的東西,反而不在他們那里。
陸軒問道:什么
金鱗虎老祖起身,道:走,帶你們去一個地方,我金鱗虎族在此地的一處禁地。
說完,他便轉身向著密林深處走去。
見此,陸軒三人急忙跟上。
隨著不斷的前進,四周的空間越發(fā)開闊。
同時,也有不少的金鱗虎族從陰影中走出,繞在陸軒等人兩側。
開頭只是一頭兩頭,但很快,便是幾十頭,上百頭。
最后,足足有將近兩三百頭的金鱗虎,站在陸軒等人的兩側。
似是在為其開路,也似乎是在監(jiān)視。
他們每一頭個體的身上,都帶著一股睥睨萬物的威壓。
這似乎是與生俱來,讓他們天然的傲視世間一切生靈。
每一個,都比青雷蠻牛之流更強!
陸軒微微驚訝。
這金鱗虎族,比他想象的更強,底蘊更深厚!
這兩三百頭,橫推小半個神武界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了。
至尊不出,很難有人可以鎮(zhèn)壓他們。
若至尊出了,那才叫恐怖。
這就代表他們真正觸動到了神武界一切勢力乃至生靈的立根之本。
這金鱗虎族,很強!很猛!
到了。
金鱗虎老祖望向前方。
只見是一處方圓百丈的湖泊。
這湖泊十分靜謐,甚至是安靜的有些可怕。
縱使狂風呼嘯,水面上仍然泛不起半點漣漪。
讓陸軒的心中都微微詫異。
這究竟是什么地方
金鱗虎老祖道:楊氏祖地,本身就是從古庭上撕扯下來的一塊大陸,這里也藏著一些造門者留下的寶物。
這處池子,名為靜心池,在這里,能壯大你自身的實力,使你脫胎換骨!
陸軒凝眸,很強
金鱗虎老祖笑道:若沒有特別的事情,這里是絕對不可能開放的。
但是你來了,你還要去干古庭,這老夫就不得不幫你一把了。
陸軒疑惑問道:既然很強,為什么不會開放至少也應該留給自己人!
金鱗虎老祖沉默一瞬,道:你很快就知道了。
他緩緩轉身,望著數(shù)百頭金鱗虎。
突然,聲音沉重,帶著幾分凝重之意。
祭血大典,開始!
話音剛落,只聽無數(shù)獸吼,響徹天際。
那兩三百頭金鱗虎,瞬間化作人形。
他們看起來均是衣著高貴,氣息睥睨。
宛如上古皇族,帶著統(tǒng)御一方的架勢。
但同樣的,每個人的眼中此時都獻出了一絲凝重。
霎時間,只見無數(shù)人劃開手腕。
頓時,無數(shù)滴鮮血凌空飛起!
精血!
陸軒微微凝眸。
這些鮮血不是旁物,正是妖族精血。
是重要程度堪比妖丹的存在,關系著他們的自身根基。
獻出精血,哪怕只有一滴,也需要上百年的時間方能恢復。
而這期間,實力會大跌!
縱使是恢復了,也會對壽元造成不可逆的損傷!
妖族,也有壽元。
上古異種,同樣如此。
只是壽元相較于人族來說,太過漫長罷了。
只見無數(shù)滴精血,涌入靜心池中。
霎時間,便將靜心池染的一片血紅!
靜謐的湖泊,沒有半點漣漪。
就像是鑲嵌在綠色大地上的一塊血玉。
攝人心魄,恐怖非常。
此時,一名金鱗虎族人上前,看向陸軒等人。
諸位,只有一次機會,誰來進行祭血大典
聞,陸軒臉色更沉。
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,機會卻只有一次!
不,有兩次。
金鱗虎老祖緩緩走出。
他手掌攤開,一滴精血懸浮在掌心之上。
以我之血,還可再撐一次!
小友,拜托給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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