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溪明顯看見霍韶霆臉頰變得晦澀起來。
她轉(zhuǎn)身,不等他回答,提著保險箱快速朝公司那邊跑了過去,跑得毅然決然!
到了公司,她先把原材料送到采購部那邊過了遍檢查。
之后便開始著手設(shè)計打磨。
當晚,她拖著時間回到家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霍韶霆居然不在家。
微信里也沒有消息。
王媽見她發(fā)呆,走過來解釋:先生說要出差幾天,讓夫人不必擔心。
沈棠溪輕輕地應(yīng)了聲,上了樓。
夫人,先生交代過,讓你記得吃飯。
沈棠溪腳步?jīng)]停,直接回了房間。
沒了霍韶霆的存在,頓時覺得空氣都安逸不少,那種無形的壓力沒了,沈棠溪盡情地笑了好幾下。
可笑著笑著,眼眶卻變得酸澀。
一滴滾燙的淚水滴在了手背上。
說是出差,但沈棠溪知道,這只不過是個幌子,霍韶霆是出國去見姜明月了。
她不想在意。
可心里面還是有些酸澀,或許這是最后一絲感情了。
嗡——
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她擦了把模糊的視線,清了清嗓子,接起:晚晚,怎么了
遲非晚的聲音帶著幾分驚慌:糖糖,我出事了。
你來警局接下我,記得帶個律師。
沈棠溪并不認識有名的律師,可遲非晚既然給她打電話,肯定是不想事情鬧大被遲家知道。
她猶豫了下,最終給霍韶霆打了過去。
那邊提示撥打的號碼已關(guān)機。
沈棠溪掐著手機的手握得死緊,最后找遍了列表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秦淮正好給她發(fā)了條消息。
恭喜你拿下衛(wèi)太太的單子,首戰(zhàn)告捷。
沈棠溪心里惦記著遲非晚的事,本來不想回他的消息,可下一刻,又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給秦淮編輯了一條信息。
秦總,你有認識的律師嗎
……
抵達警局,已經(jīng)是一小時后。
遲非晚看見她,一下子就躁動起來,可憐兮兮地問:糖糖,你家那位不知道吧
他出差了,不知道。
沈棠溪盯著遲非晚,眉頭死死地皺了起來。
平日里,遲非晚最為愛美。
可她現(xiàn)在頭發(fā)散亂,臉頰上青一塊紫一塊,毫無形象可。
究竟怎么回事
就有個女人突然進我包廂說我勾引她的男人,還當小三,我就氣不過,直接打了起來,你是知道的,我這輩子最討厭小三了。
遲非晚雖然愛玩,但絕對不會碰有家室有女友的男人。
她喜歡干凈的,這點沈棠溪很清楚。
那她人呢
打架應(yīng)該兩個人都會被抓起來,怎么只抓遲非晚,這不合規(guī)矩。
遲非晚眼神有些飄:她不經(jīng)打,進醫(yī)院了。
嚴重嗎
遲非晚咳嗽了聲,聲音低了下去:就開了個瓢,誰讓她嘴巴那么臟,我怎么能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