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住她的手往下。
某些地方早就炙手可熱,沈棠溪的掌心像是被燙了一下,猛地往后縮。
整張臉也紅撲撲的。
既羞澀又尷尬,還帶著無可奈何的惱怒。
溪溪?;羯伥普T地說:我的要求放得很低了,你不會拒絕我的對不對之前你就做得很好,好不好
這么羞恥的事情,他居然說得這么坦然自若。
沈棠溪都快羞惱死了。
可霍韶霆仿若未覺,一直緊緊地盯著她。
沈棠溪總覺得空氣里的味道都在變化,既曖昧又帶著滾燙,讓她變得束手束腳。
兩個小時后,沈棠溪濕淋淋地被霍韶霆抱著從浴室走出來。
他給她換了件睡衣。
沈棠溪累得只想睡覺,疲憊的一動不動,她腦袋剛靠近枕頭,整個人就睡了過去。
好在之后霍韶霆也沒怎么折騰她,只輕輕地摟著她。
第二天,沈棠溪醒來的時候霍韶霆早就上班去了,她看了下時間,早上九點。
她愣了下,手忙腳亂地下床穿衣。
遲到了!
居然睡過頭了。
等司機將她送到公司,數(shù)道目光齊刷刷地看向她,沈棠溪勉強地笑了笑,走到工位上坐下。
棠溪。余幼姍朝她擠眉弄眼,昨晚過得好嗎
沈棠溪略微點頭。
余幼姍又神秘兮兮地說:你知不知道出事了,秦總他昨天晚上在回去的路上出車禍了。
敲鍵盤的手徒然一頓。
沈棠溪充滿詫異地抬頭,看向余幼姍:真的假的
這種事我還能騙你
沒有的事還說出車禍,這不是在詛咒秦淮么,余幼姍還不至于這么惡毒,更何況秦淮還是個極好的頂頭上司。
沈棠溪倒不是覺得余幼姍亂說話,只是她挺驚訝,好端端的怎么會出車禍。
尤其是秦淮那么謹慎的人。
嚴不嚴重
余幼姍思考了一陣:我也不知道,在你來之前大家正商量下班后去醫(yī)院看秦總呢,到時候你去不去
公司里的人都去的話,她不去肯定是不合群。
更何況秦淮平日里對她照顧有加,大家都看在眼里,要是她顧著避嫌不去肯定又會被人詬病。
我跟你一起。
余幼姍晃悠著椅子回到工位上:那就這么說定了。
熬到下班,設(shè)計部的人基本上都去了醫(yī)院。
秦淮傷得并不重,看到大家都來了,尤其沈棠溪也站在其中,他略微扯了扯唇角,輕笑:讓你們擔(dān)心了,我明天就能出院。
許晴說:秦總沒事就好。
這些東西你們都拿回去,放在這我一個人也吃不下。秦淮沒收錢也沒收禮。
眾人面面相覷,只能將紅包放回包里。
沈設(shè)計師,我有話要對你說。秦淮靠在床頭,略含深意地看了眼沈棠溪。
其余人見狀,很有眼力見地走出病房。
門輕輕地闔上。
沈棠溪站在原地,恭恭敬敬地說:秦總有什么事要吩咐
這次車禍其實不是個意外。秦淮半瞇著眼,從小倒下審視著沈棠溪。
沈棠溪心中一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