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溪眉眼低垂了下去:或許是我誤會了。
上次因?yàn)檫@件事,霍韶霆對遲非晚發(fā)了怒,她自以為霍韶霆會……
或許,有些時候她真的不能把霍韶霆想得太壞。
溪溪,她是你朋友。霍韶霆語氣平靜,但目光卻是柔和的,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也不會為難她,況且她也沒錯,你說得對,錯的人是媽和裴太太。
要不是兩人設(shè)計,就不會有這么多陰差陽錯的事。
沈棠溪很難得看到霍韶霆這么講理,她猶豫了會說:桑榆那邊……
以后她不會和周崇安有任何聯(lián)系,所以就算遲非晚和他在一起,我也不會管。
沈棠溪低頭說:好。
兩人先回檀宮洗漱,沈棠溪才去見的遲非晚。
這次霍韶霆很懂事的沒有說要跟著,只是讓司機(jī)送她過去。
到了餐廳,遲非晚就站起身,對著她仔細(xì)打量,最后將目光定在沈棠溪的脖頸處,即便有粉底掩蓋,曖昧的痕跡還是特別顯眼。
所以遲非晚一下子就看到了。
遲非晚眉頭微微皺起,古怪地說:你們……
沈棠溪知道她要問什么,有些尷尬地挪開目光:嗯,是你想的那樣,該做的都做了。
你糊涂!遲非晚瞪大眼,質(zhì)問出聲,你不是說要和他離婚現(xiàn)在又是什么意思
聽到這話,沈棠溪更加抬不起頭。
當(dāng)時就自然而然的發(fā)生了。沈棠溪心虛地不敢看她。
那還離婚嗎遲非晚好奇地問。
沈棠溪沉默了很久,迷茫地說:我不知道。
見遲非晚不說話,沈棠溪以為遲非晚對她失望了,便說:我是想離婚的,但他不肯答應(yīng),就……
遲非晚哪里聽不懂,瞪了她一眼:行了,要是真的沒到撕破臉的地步,就好好過,反正你們都已經(jīng)這樣了,總不能便宜姜明月。
可是——
遲非晚知道沈棠溪現(xiàn)在腦袋很混亂,小聲地安撫:有什么可是的真的到了那步再離婚也不遲,暫且就這么過著唄。
沈棠溪默默地低著頭。
興許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和遲非晚見過面,沈棠溪就回到檀宮,目光掃過一周,她發(fā)現(xiàn)并沒有霍韶霆的身影,心里涌起一絲復(fù)雜的感覺。
王媽在這時走過來說:夫人,先生去公司處理這幾天積攢起來的事情去了,他說給你微信留,今晚不回來了。
沈棠溪抿了下唇,心里那種異樣感蕩然無存。
看過手機(jī)后,霍韶霆的消息果然在最上面,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被置頂了。
這肯定不是她做的。
那就只有霍韶霆本人。
第二天,沈棠溪自顧地去了公司,她剛出現(xiàn)就覺得數(shù)道目光朝她看了過來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,總覺得這些眼神里帶著不懷好意。
就是她啊,真是沒想到,這么能傍大款。
可不是,單看表面完全看不出來,你們說她得冠軍是不是那位大款幫忙暗箱操作的
肯定是,不然她這么年輕,怎么可能爬的這么快。
……
中午去洗手間的時候,沈棠溪在廁所間聽見洗手池方向有幾個女人在議論。
雖然沒聽到對方點(diǎn)名道姓,可她都不用仔細(xì)去想,就知道她們在說的主角是她自己。
沈棠溪推開門走了出去,當(dāng)著幾人的面,不動聲色地洗手。
幾個說八卦的人只覺得渾身冷汗,尷尬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