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崇安咽了口吐沫,解釋說:不管你信不信,這是事實,另外,她要做什么我都攔不住,但遲非晚要什么補償,我都會給。
你以為我們缺那點補償周茹現(xiàn)在是殺人未遂,我們可以告她,送她進監(jiān)獄!
遲非白覺得沒有再討論下去的必要,冷冷地別過頭:用不著和我解釋這么多,遲非晚就在病房里,你自己去和她說吧。
周崇安都不敢推開那扇門。
也在這時,沈棠溪拉開門,沒什么情緒地瞥了他一眼:晚晚讓你進去。
進入病房,周崇安就看見臉色慘白的遲非晚坐在病床上,她眼神沒有波瀾,只有無盡的悲痛,看得人心焦。
對不起。
遲非晚自嘲地說:是你讓她做的
不是,但她做的和我做的沒什么區(qū)別。周崇安頓了頓,輕輕地說:你的孩子總歸是因為我才沒有的,對不起。
遲非晚笑了,笑得很痛苦:周崇安,光一個對不起是沒用的,我要讓她進去。
周崇安張了張嘴,欲又止。
畢竟是親媽,他又是律師,最知道法律,既然遲非晚想讓她進去,而周茹又是罪魁禍首,的確逃不了。
我讓她過來和你解釋清楚。
遲非晚閉了閉眼,面無表情地說:有什么好解釋的
周崇安沒聽,還是給周茹打了電話。
那邊很快被接通,周崇安對周茹說自己生病了需要人照顧,周茹還是擔心這個兒子的,很快就打車趕過來了。
等到了醫(yī)院門口,就被遲非白的人摁住,直接帶到病房。
周茹本來還想大叫,但瞧見遲非晚,瞬間冷靜了。
孩子沒了周茹問。
明顯是連裝都懶得裝,周茹挺直腰桿子,看向遲非晚說:事情是我做的,和我兒子無關,讓他走。
周崇安臉色黑沉地問:為什么
什么為什么,我當然是為了你好,這個孩子生下來就是你的私生子,現(xiàn)在這女人說不要你負責,可以后呢你以后結婚生子都是個問題,你知不知道!
我說過,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。周崇安眼神狠厲,恨不得讓周茹閉嘴。
周茹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,梗著脖子說:我是你媽,我不管誰來管,周崇安,我好不容易把你養(yǎng)大,你別不識好歹!
只是因為這個原因,你就要了我孩子的命,是嗎遲非晚突然開口。
周茹抬起下巴說:沒錯,女人的話不可信,這種招數誰不會用一樣,我不可能讓崇安有個私生子!
遲非晚說: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沒錯
我能有什么錯周茹根本不怕,她覺得掉的只是一個未出世的孩子,根本夠不上殺人未遂的罪名,嚴重的只是進去待個幾天。
而周崇安絕對不會讓她出這種事,一定會幫她。
還有……
遲非晚不想聽了,根本和周茹這種人說不通,不講理的無賴。
讓他們出去吧,我想睡了。
遲非白看了眼周茹,問:那她怎么處置
該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,別再問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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