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景瀾淡笑:只不過是一些小事,采購生活物資的那條線路遇上了山體滑坡,目前已經在搶修了,無礙。
只是這樣沈棠溪詫異。
孟景瀾應了聲:要是沈小姐不放心,可以找黛莎帶你過去現場,不過因為雨水過于充沛的原因,路途很難走。
聞,沈棠溪沒有再追根究底,匆匆掛斷電話。
然而孟景瀾則是輕聲說:過段時間我會來看望沈小姐的。
看著熄滅的屏幕,孟景瀾面沉如水,早就不復剛才的溫柔似水,他轉過身,冷冷地看著在座的一干人等。
想出來了嗎
眾人只覺得渾身發(fā)涼,訕訕地說:少主,對方手段過于陰險,甚至層出不窮,我們也沒有辦法將他們盡數找出來,只能徐徐圖之。
孟景瀾單手狠狠地撐在桌面上,發(fā)出令人膽戰(zhàn)心驚的動靜:怎么,你們就不會陰險一點身為孟家核心成員,被對方滲透都不知道,要你們這群廢物有什么用
話說得很重,但是事實。
眾人不敢回擊,畢竟孟景瀾向來行事果斷,要是讓他不高興,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。
少主,我們還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大規(guī)模地炸毀道路……
因為沈棠溪的身份過于特殊,孟景瀾并未對其他人說起過,除了研究所那些人,這些核心成員都不知道。
孟景瀾瞇起眼:這個問題你們不需要知道,只需要幫我找出蛀蟲,行了,散會。
知道繼續(xù)討論下去絕對沒完沒了,孟景瀾索性不再聽這些人說話,擺擺手讓眾人離開會議室。
過后,他靠在椅子上,略有些心浮氣躁。
辭海給他倒了一杯安神的茶,心平氣和地說:少主,你不夠鎮(zhèn)定了,一旦急躁,很多事情都會出問題。
孟景瀾沒有立即說話,端起茶杯喝了口。
干澀過后便是甘甜。
他睜開眼,斜了眼辭海:你倒是比任何人都鎮(zhèn)定。
辭海略微垂眸,他性子就這樣,像是無情無欲的木頭,所以注定不會有太多情緒波動,除非孟景瀾出事。
我原本以為憑借那些人的手段不至于滲透進孟家的高層,但沒想到,著實是我高看了這些廢物。
辭海默默地說:人心為利,他們或許是被要挾,亦或者沒有抵抗住誘惑,所以才會被滲透,找出來不難。
是不難。孟景瀾接過話。
辭海詫異地看向孟景瀾,試探地說:那少主為什么還要動這么大的怒傷自己身體不說,還影響與諸位核心成員的情分。
辭海啊,有些時候你還是不夠聰明。孟景瀾意有所指地說:若我不露出弱點,他們又怎么會進行下一步動作
辭海眼瞼微微一掀:原來少主早就有了打算。
出去吧。孟景瀾抬起手擺了擺,辭海立即走到門口,孟景瀾則是拿過手機,給黛莎撥出一通電話。
那邊很快接起。
我有沒有說過不要讓她有所懷疑孟景瀾的聲音充斥著冷意,還有責怪的意思。
黛莎小心翼翼地說:是我沒收斂好情緒,絕無下次。
算了,她本來就聰明,怪不得你。孟景瀾捻了捻眉心,怒火隨之消散,小心點,這件事應該瞞不了多久。
黛莎眼皮子一跳:少主的意思是說沈小姐已經懷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