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瞧見那抹殷紅的顏色,眉角頓時皺起,將刀子放下,擠了洗手液開始洗手消毒:你別亂動,我去給你拿藥箱。
小傷,待會不流血就好了。
遲非白繃著嘴角,一不發(fā),只快速搓洗著手,畢竟牛肉上有血,碰到藥物肯定會污染,不洗干凈指不定會有細(xì)菌。
最后遲非晚被看得有些受不住,無奈地說:你告訴我在哪,我自己去拿。
遲非白沒回答,洗好手進(jìn)入書房,然后再在第一排書架下的抽屜里拿出藥箱。
藥箱里面的東西應(yīng)有盡有。
手伸出來。遲非白不動聲色地下命令。
遲非晚也不矯情,干脆地遞出,然后看著遲非白說:這么看起來,你和霍韶霆還真是很像,果然近墨者黑。
在遲非晚心里,霍韶霆算不上什么好人。
要不是自家姐妹老公,她連認(rèn)識都不想認(rèn)識,畢竟在那樣的人面前,不小心點肯定會被打壓到崩潰。
遲非白仔細(xì)擦著傷口,用消毒紙巾將血跡全部擦洗干凈,又用碘伏擦拭一遍,等差不多止血了,又用繃帶綁了一個蝴蝶結(jié)。
嘖嘖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骨折了。遲非晚感慨。
不過是個小傷口,只要不碰水過幾天就好了。
啰嗦。遲非白冷冷地瞥了眼她,將藥箱放回原位,然后重新做菜,只不過這次他沒叫遲非晚過來幫忙了。
簡直幫倒忙!
坐在沙發(fā)上,好好地玩手機(jī),不要再過來了。
說到這里,遲非白又不動聲色地補(bǔ)充:以后,你都不要再進(jìn)廚房。
遲非晚翻了個白眼,撇嘴說: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讓我?guī)兔Φ摹?
她平日里本來就不會去好吧
除非不想吃外賣,半夜又餓了,才會去煮個雞蛋面敷衍下胃部。
遲非白抿唇,說不過她,干脆不說了。
而遲非晚則是撐著下巴,目光深邃地看向遲非白忙碌的身影,眼神之中似乎帶著深邃的打量:遲非白。
遲非白忙著將牛肉放進(jìn)鍋里,小火慢燉,漫不經(jīng)心地應(yīng)了句:怎么了
她清了清嗓子,很是正經(jīng)地問:糖糖還能不能回來
遲非白動作一頓,安慰:能,我能肯定,夫人是被人藏起來了,這件事和宮家脫不了干系。
好,我相信你。
無論怎樣,只要堂堂還能活著回來,對她來說,就無比的開心。
至少能松一口氣。
燉了半小時,放入土豆,遲非白這才開始淘米煮飯,然后又洗了青菜,做了個簡單的素菜。
等菜都擺在桌上,飯剛好煮熟。
遲非白又等了五分鐘,盛好飯遞到遲非晚面前:好了,吃吧。
遲非晚吃了口,味道很不錯。
比外賣強(qiáng)太多了。
她扒拉著飯,等遲非白坐下來一起吃的時候,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句:遲非白,你還沒告訴我,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。
遲非白動作一頓,整個人顯得無比僵硬。
遲非晚卻直勾勾地看向他,嚴(yán)肅地問:遲非白,你是不是喜歡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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