壞就壞在他有無精癥。
說到無精癥,蘇錦之氣得心口疼,到頭來,還是要低聲下氣去求那個野種。
無精癥并不是不能治。
南霞接了這么一句話,頓時讓蘇錦之氣焰大減,感覺到了一絲希望。
她壓了壓火氣,一把抓住南霞的手,媽,干脆讓那個野種和韓寓離婚,我來做這個韓家少夫人。
你真喜歡韓寓
要是他的病能治好,我不介意和他結(jié)婚生子。
萬一……
蘇錦之黛眉皺起,才消了一點(diǎn)的火氣又上來了,媽,沒有萬一,那個野種已經(jīng)跟我們撕破臉了,昨晚亦儒找過她,沒用,我找她也沒用,就算你和爸出面,估計(jì)也不會起到什么作用。她瘋了,白眼狼一個,根本不念及一點(diǎn)舊情,這種沒良心的養(yǎng)女,繼續(xù)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,只會毀了我們。
南霞整個人都愣住,腦子里把女兒的話認(rèn)真過了一遍,感覺女兒的話說得很有道理。
先不管蘇千語是出于什么原因發(fā)了瘋,目前為止,他們確實(shí)有點(diǎn)控制不住那個死丫頭了。
與其卑躬屈膝給蘇千語說好話,真不如另辟蹊徑。
媽,讓她和韓寓離婚吧,之后你再牽牽線,把她嫁給那個富商,我記得那老男人還在惦記她,這事要是成了,亦儒的彩禮有了,咱家公司的后續(xù)投資也有了。
聽著女兒的建議,南霞的思緒逐漸清晰。
錦錦,你真不愧是我女兒,聰明伶俐,腦瓜子轉(zhuǎn)得快。你說得對,野種就是野種,再怎么費(fèi)心思栽培,終究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,讓她二嫁,咱們還能在她身上榨出點(diǎn)油水來。
——
蘇千語不知自己蹭了頓飯,轉(zhuǎn)身就被人給安排得明明白白了。
她回到寵物醫(yī)院,一直陪著汪汪輸完液,順手清理了籠子里的尿墊,換上新的,她又開了一個濕罐頭,喂汪汪吃,幫狗子補(bǔ)充水分。
看著汪汪非常虛弱,卻努力吃東西想要活下去的那股勁兒,她不禁鼻子一酸,有點(diǎn)想哭。
她也好想活……
以后你跟著韓世舟吧,他家有大院子,他看起來挺喜歡你的,應(yīng)該不會虧待你。
她摸著汪汪的頭,心中五味雜陳。
注意力完全在狗子身上,她沒注意到身后站定了一個人。
等到那人在她旁邊坐下,她才察覺。
轉(zhuǎn)頭看去,對上一雙幽深的雙眸,她有些吃驚,韓先生,你怎么來了
下班了。
韓世舟語調(diào)慵懶,目光盯著籠子里的汪汪,它今天怎么樣
精神好多了,吃了兩個罐頭。
蘇家二小姐找過你
她想勸我回家,但我心意已決,不會回的。
蘇千語想到蘇錦之說過的話,視線掃過韓世舟搭在膝上的手。
他的手真的很糙,掌中厚厚的繭應(yīng)該正如他所,是在工地搬磚扛水泥時弄的。
看來他并非她想象中那樣的富家貴公子,是吃過苦的。
聽說你早就被韓家趕出來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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