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舵主直接站起來,看到手下轟然倒地,目光泛起驚駭?shù)溃骸吧瘛裢疸|!”
“看來?!?
君常笑從外面邁步而入,坐在側(cè)首位,翹起二郎腿道:“大舵主沒少打聽我萬古宗,連神威火銃都知道?!?
大舵主臉色大變,驚道:“你怎么來了?。俊?
君常笑看向了江邪,饒有興趣道:“他這意思,本座不可以來?”
“是的?!?
江邪道:“宗主?!?
宗主?
這家伙喊他宗主!
“正式介紹一下。”君常笑指了指江邪道:“我萬古宗長老,也多謝魔煞宗這些年的關(guān)照?!?
大舵主怒道:“江邪,你這是公然背叛魔煞宗,難道不知道會有什么下場嗎!”
“抱歉?!?
江邪聳聳肩,道:“我又不是魔煞宗弟子,談不上背叛?!?
“可惡的家伙!”大舵主怒然。
“轟!”
就在此時,外面?zhèn)鱽磙Z響聲,掛有‘魔煞宗分舵’牌匾的大門,被蕭罪己一拳轟的稀巴爛。
“殺!”
萬古宗弟子持劍沖進來。
從廂房沖出來的魔煞宗分舵弟成員,突然面對敵襲,還試圖抄家伙反擊,結(jié)果根本不是一合之將,便被殺的七零八落。
這終歸不是分舵,實力勉強堪比六流門派。
萬古宗弟子剛從四流宗門那里殺過來,和他們斗簡直不知‘死’字怎么寫的。
完了,完了!
大舵主心里賊涼。
他猜對了君常笑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。
只是沒想到,對方剛從東北瀘州回來就殺到自己這里,根本不給時間去準備。
“大舵主?!?
君常笑十指扣在一起,道:“你應(yīng)該知道本座此次前來,所為何事吧?”
撲哧!
撲哧!
大廳內(nèi)談笑風(fēng)生,大殿外弟子殺得正酣,交織出一面和諧,一面殘忍的場景來。
大舵主臉色愈發(fā)難看,手心腳心全身汗水。
這不是腎虛癥狀,這是被嚇的。
說來也奇怪,君常笑坐旁邊,并沒釋放任何氣勢,卻讓他倍感壓力山大,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。
大舵主如果知道,眼前是名貨真價實的九品劍武雙王,就會明白自己為何如此懼怕了。
“君宗主?!?
他鼓起勇氣道:“這……這段時間,我魔煞宗可沒得罪過萬古宗!”
“以前呢?”
“……”
大舵主瑟瑟發(fā)抖道:“君宗主,我……我也不過是奉命行事??!”
剛得到總部命令的時候,他派遣江邪等人去鐵骨山,可不是這種誠惶誠恐的樣子。
“對了。”
君常笑想起了什么,道:“前段時間,你們魔煞宗和太坤宗爭奪靈石礦脈的事情怎么樣了?”
這家伙知道此事,定是江邪告知的!
“說。”君常笑沉聲道。
大舵主急忙道:“君宗主,我魔煞宗擊退了太坤宗,守住了靈石礦脈?!?
“礦脈在什么地方?”君常笑道。
“這個……”
嘭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流光爆射,直接轟在大舵主腿上,身體猛然傾斜,半跪在地上,臉色頓然猙獰起來。
君常笑將冒煙的沙漠之鷹槍口抵在他腦袋上,冷冷道:“本座的問題,你必須一五一十說出來,沒有拒絕的權(quán)利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