體虛之人,于三伏天尋歡作樂,易暑氣入體。但是,這對于身體強健練武之人來說,根本不會有任何問題,比如,樓璟。
“唔……慢一點……啊……”今天樓璟情緒不大對,蕭承鈞就跟他喝了兩杯酒,結(jié)果一壺酒沒喝完,就被壓到了床上,折騰不休。
樓璟看著身下人,修長白皙身體,因為情動而泛起漂亮粉紅色,這樣美景,若是給別人看了去,無論是男是女,都讓他心中翻騰出嗜血殺意,思及此,沖撞動作不由得兇狠了幾分。
激烈而速動作,讓蕭承鈞有些吃受不住,偏偏那人壞心眼地每一次都往那要命處撞,只逼得他語不成調(diào)地低吟不已,很就到了極致。然而身上之人完全沒有停下來意思,繼續(xù)一下比一下速地侵占。
“唔……”蕭承鈞咬著下唇,難耐地甩了甩頭,剛剛到達(dá)極致身體,根本受不住這樣折磨,開始微微地抽搐,修長雙腿也顫抖不已。
“你是我,我,誰也不能奪走,不能……”樓璟把人緊緊抱進(jìn)懷里,毫無章法地親吻著他。
蕭承鈞安撫地摸了摸他脊背,“濯玉,別怕……”他能感覺樓璟不安,但又不知他這是怎么了,只能笨拙地親吻他眉眼,給他一些安慰。
次日,閩王殿下又沒能起床。
樓璟伸手撫摸著蕭承鈞眼下淡淡青影,慢慢湊過去,迷戀地用鼻尖輕輕磨蹭。每一天都會比前一天喜歡他,這樣喜歡讓樓璟也有些害怕了,一旦失去了這個人,自己定然會瘋狂。
把熟睡人抱過來,睡夢中蕭承鈞順從地任他擺布,甚至無意識地輕輕往他懷里縮了縮,看得樓璟心都化了。
海邊傳來急報,樓璟吩咐人不許打攪閩王,自己去了書房處理。
南邊一個郡,有倭寇侵襲,人數(shù)眾多,徐徹已經(jīng)帶兵前去了。
樓璟聽完,回頭看了看內(nèi)室房門,交代安順和樂閑好好伺候,出了書房,掛上長槍,騎上寶馬,“告訴殿下,我去給舅舅幫忙,過些日子就回來?!?
樂閑笑著應(yīng)了,安順卻是一臉擔(dān)憂。
樓璟覺得自己進(jìn)來情緒有些控制不住,他需要發(fā)泄一下,免得自己哪天掌握不好,傷到了蕭承鈞就后悔莫及了。
淳德帝病來得,去得也,醒來之后第一件事,就是把欽天監(jiān)陶繆叫來。
“朕明明常服仙丹,怎還會昏倒?”淳德帝很生氣,跟妃嬪尋歡時候昏倒,這事實是太丟人,幸好皇后把那些人都?xì)⒘恕?
“皇上,這……”陶繆咽了咽口水,訕笑道,“許是這味丹藥吃久了,效力變差,臣這就回去另配丹藥,保管皇上吃了精神百倍?!?
朝眾人可不知道皇上是因為此等丟人原因中暑,只以為淳德帝身體出了問題,立儲之事再次被提了出來,古來就有說法,立儲可以沖喜,能掃除帝王病痛。
淳德帝覺得沖喜是好事,這次突然病倒也把他嚇到了,早朝上有人提及此事之時,準(zhǔn)奏了。
眾人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時候,淳德帝又接著來了一句,“二皇子體弱,不足以擔(dān)當(dāng)大任,朕決定,立皇太孫!”
朝中一片嘩然,而已經(jīng)籌謀著怎么弄死蕭承錦陳貴妃,聽聞這個消息,完全懵了。
金色海灘被鮮血染上了斑駁印跡,樓璟坐礁石上擦拭佩刀,望著遠(yuǎn)處海灘微微出神。他來這里已經(jīng)三天了,蕭承鈞沒有來找他,也沒有派人來詢問他何時歸還。
或許是那天晚上要得多了,惹惱了他吧?
樓璟嘆了口氣,他很想回去撒個嬌哄哄自家夫君,可是,如今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,還是,再等等吧。
徐徹提著兩壇酒,繞過清掃戰(zhàn)場將士,走到樓璟身邊,塞給他一壇,也不多問,自己拍開泥封,仰頭灌了一大口,“人都有個執(zhí)念,這執(zhí)念或許大逆不道,但人心是管不住,所以才會覺得苦悶?!?
樓璟一愣,怔怔看著目光深沉二舅,年過三十還不娶妻,也是為了心中執(zhí)念吧?
甥舅兩個什么也沒有再說,端著酒壇重重一碰,仰頭往嘴里灌。
閩王府中,蕭承鈞那一摞廢話文書里,找到了一張被揉皺紙,仔仔細(xì)細(xì)地看了一遍,不由失笑,那個家伙,原來是為這鬧別扭了。
“殿下,京中急報!”6兆急匆匆地跑進(jìn)來,“皇上已經(jīng)下旨,立皇長孫蕭祁瑞為皇太孫?!?
蕭承鈞微微勾唇,把那封信件看了一遍,喚了云十三來,“去海邊,把這信件,交給你主人?!眕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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