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過去卻是無人接聽,沈韞低頭看著手機。
這時,安夷有個室友走了過來,也看見了沈韞,當即便走了過去喚了聲:“學長?!?
沈韞看向那人,他朝淡笑的點了點頭。
安夷那個室友說:“您等人???”
沈韞說:“可以幫我上樓看看安夷嗎?她一直都沒接我電話?!?
安夷那個室友說:“您不知道嗎?她好早就沒在宿舍了,她跟琳琳值日去了?”
沈韞皺眉問:“什么時候?”
安夷的室友說:“有一會兒了,差不多半個小時吧。”她說完,又問:“她沒告訴您嗎?”
沈韞笑了笑說:“我知道了,謝謝?!?
沈韞便拿著餅干轉身離開。
安夷的室友站在那看著,覺得可真是奇怪,她看了一會兒,便也上了樓。
沈韞的上課時間已經過了,他拿著餅干回了宿舍。
中途東子給沈韞打量一通電話,問沈韞:“你又沒來上課啊,增教授的課呢,點你名了沈韞?!?
沈韞坐在宿舍內說:“我知道了,有點事情耽誤了?!?
東子說:“你又要被談話了,沈韞。”
沈韞卻只是看著他放在桌上的那袋曲奇餅干。
東子說:“我上課呢,先不跟你說了?!?
“好。”
兩人便掛斷了電話。
沈韞看著那袋子餅干看了許久,他還是拿出手機給安夷發(fā)了一條短信:“中午有時間嗎?我中午把餅干給你好不好?下午我要去醫(yī)院。”
沈韞將短信發(fā)送了過去,他便坐在那等待著。
可是安夷依舊沒有回,到中午都沒有回,下午的時候,沈韞去了醫(yī)院,因為中午有段時間要查房,病房的主任不值班,所以中午一次的查房,基本上交由他們見習生管,沈韞和辦公室跟帶他們的醫(yī)生一起去查著病室的房。
薛棋跟在沈韞身邊,問沈韞:“你上午怎么沒來上課?”
沈韞說:“嗯,遲到了?!彼卺t(yī)生后面進了一所病房,到達里頭,為首的醫(yī)生便開始跟見習生描述那床的病人病情,所有人都聽的很仔細,薛棋也便沒再多問,全都站在那認真聽著。
病室四十多個病人,算是一個比較忙的病室了,帶他們的醫(yī)生,要求他們所有人都記住這病室每個人的疾病以及身體情況。
一路一路查房過來,查到最后一個病房后,查房結束,他們便從病房內出來。
老師讓他們在病房值班,交代完便離開了。
中午都午休,倒也不忙,因為每個人有分配到一個病房進行照看,薛棋比較倒霉,剛坐下,便被病人家屬喊去了病房,而沈韞在那查看著病人的病情。
不過沒多久,外頭也跑來一個人進來,卻不是病人家屬,而是護士,對沈韞說:“沈醫(yī)生,您管那個床病人好像有點情況,您過去看看?!?
沈韞抬頭看向她,忙說了句:“好?!彼鹕?,放下聽診器,便去了自己所管的病房。
好在是小問題,并不大,問的是關于用藥方面,對方將藥的順序有些搞糊涂了,沈韞便耐心同他們交代著,交代完,沈韞便從病房出來,才剛走到走廊,薛棋正好也從病室出來,她問:“你那房什么情況?”
薛棋剛說完,忽然她整個身子往前一傾,沈韞幾乎是本能的反應,下意識將她一拉,薛棋死拽著沈韞的手穩(wěn)住身子。
沈韞說:“你沒事吧?!?
薛棋低頭一看,自己竟然踩到了一個香蕉皮,她說:“我沒事?!?
她倒是真嚇了一跳。
沈韞見她站穩(wěn)了便松開她手說:“小心點?!?
便彎身去撿地下的香蕉皮。
薛棋還有些心有余悸的看著,可是當她看到自己身下彎腰撿東西的沈韞后,她捂著微微跳動的心臟。
沈韞將香蕉皮撿起,對薛棋說:“還好不是病人踩到。”
薛棋笑著說:“謝謝你?!?
沈韞說:“沒事,順手而已?!?
兩人正說著話,安夷站在病室門口,正好看到了這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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