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安清輝回來。
向青霜直接跟安清輝說:“白天的事情你聽說了嗎?!?
向青霜坐在化妝鏡前,擦著護手霜,在鏡子內(nèi)看著安清輝的反應。
今天安夷在客廳,當著這么多人,對著她說這樣的話,當時所有人可是都聽見了,她想安清輝不會回家后,沒聽那些傭人議論。
安清輝靠坐在床上翻著報紙說:“小孩子的話,有什么好當真的。”
向青霜的手停住。
安清輝似乎并沒有要管的意思。
她看向他。
忽然,向青霜便哭著說:“清輝,她還是個孩子嗎,你覺得?!?
向青霜聲音帶著哭腔。
安清輝很是煩悶的放下手上報紙,他今天真是難得輕松一次,解決掉了心頭一件大事,沒想到她竟然又開始哭哭啼啼。
他說:“不然呢,你想怎么樣?”
向青霜說:“她說是我害死她的母親,這件事情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,她是自己精神病發(fā)作跳樓自殺的,還說會把這一切全都一件一件還給我,清輝,你覺得這是個孩子該說的嗎?”
其實向青霜今天來這一出,就是在試探安清輝對安夷的態(tài)度。
她很怕安清輝的心還沒死。
真如安夏說的那樣,他還在計劃著,將安氏給她。
安清輝依舊不以為意:“好不容易停歇,你不要再給我生事,她的話未必是真心,不過是涂口快而已?!?
安清輝的意思是不打算對她有任何的管束,像是在默認她的這些行為。
向青霜心里忽然一驚,他看安清輝。
安清輝翻看了許久的報紙,見向青霜竟然沒再說話,又停下看向她,問:“還有什么問題嗎?”
向青霜不再說話。
而安清輝便放下報紙,躺在了床上睡了。
向青霜睡從床上的安清輝身上收回視線,目光重新落在鏡子上。
她沉思著。
那段時間安清輝也沒有對安夷進行任何的安排,只是吩咐她在家好好休養(yǎng),便沒再對安夷有任何安排。
越是這樣,向青霜越是覺得,平靜的可怕。
而那段時間安清輝對安夷越發(fā)的親厚了,這種親厚越發(fā)勝過以前。
向青霜不知道安清輝要做什么,她一直都猜不透他這個人。
安夷那端時間,也真的挺聽安清輝的話的,一直都待在家里休養(yǎng)。
沈韞從那天起便沒再見過安夷,兩人也沒有再遇見過。
沈韞回醫(yī)院上班了,似乎并不受這件事情有任何的影響,他和安夏的事情,這邊都封鎖的很好,醫(yī)院那邊也幾乎都還以為沈韞還在籌辦婚禮。
在沈韞去上班的時候,還以為沈韞是辦完婚禮回來了,相當納悶,沈韞怎么結(jié)婚,對他們怎么沒有邀請。
沈韞未對他們解釋什么,只是笑了笑,便轉(zhuǎn)移了話題。
經(jīng)歷過安夏這件事情后,蘇杭如有點著急了,蘇杭如是不敢再讓沈韞和安家那邊有任何的糾纏了,就算她非常喜歡安夏,經(jīng)過上次的事情,她也不可能再去攀安夏。
就連沈洵德,都對蘇杭如說:“安家和我們的事情,就此止步,以后也不要再提了,最好撇清楚關(guān)系最好?!?
是的,沈洵德有撇清關(guān)系的打算。
蘇杭如心里也另外有了打算,她想,沈韞遠離安家,可能對于他們安家來說,是一件好事。
她開始里另外給沈韞準備打算。
沈韞年紀也不小了,這是蘇杭如最著急的事情。
沈韞那端時間生活很平靜,在醫(yī)院忙著,晚上很晚才回家。
蘇杭如好幾次都試著問沈韞:“沈韞,醫(yī)院有沒有和你比較關(guān)系好的醫(yī)生?”
沈韞都是晚上回來吃飯的,他聽到蘇杭如的話,便停了停手上的筷子,他看向蘇杭如說:“都挺好的?!?
蘇杭如說:“聽說你們醫(yī)院護士出了名的責任心好?!?
沈韞說:“嗯,都還不錯?!?
蘇杭如繞著圈在想著,該怎么同沈韞說,她想了想,又說:“你可以多注意注意身邊的人了,遇到合適的,相處看看?!?
沈韞說:“比較忙,有時間會注意的。”
沈韞怎么會不清楚母親的想法呢。
蘇杭如又問:“聽說過幾天你要去參加婚禮?”
薛棋結(jié)婚了,婚禮就在兩天后,沈韞接到了請柬,蘇杭如也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