兆敘笑著說:“還不容易嗎?既然是要偷渡,那就守著吧?!?
在得到消息后,兆敘第一時間便進了辦公室,走到安夷身邊說:“人已經出現(xiàn)了?!?
安夷看著兆敘。
兆敘說:“在邊境出現(xiàn)了。”
安夷冷笑著。
而就在兆敘這邊得到安清輝的蹤跡時,巡捕這邊自然也隨之定位到了安清輝的蹤跡,當即聯(lián)系了邊境的巡捕。
打算秘密將安清輝給逮捕,可是兆敘這邊更早得到安清輝確切的位置。
兆敘這方的人過去后,最先比巡捕來到安清輝他們下榻的地方,兩方的人,兆敘這邊還不清楚巡捕也盯上了安清輝,只是幾個人偷偷在安清輝他們所下榻的地方,環(huán)繞著。
而警方的人趕到后,立馬發(fā)現(xiàn)了兆敘的他們的人。
可是警方這邊不敢太貿然行動,他們盯著兆敘的人,便各自對視了一眼,看是否有機會最先比他們逮捕到人。
便各自散開了,去了酒店的后門。
兆敘的人走的正門,在打聽到安清輝所住的房間后,沒有半分的遲疑,直接帶著人迅速上了四樓,幾個人在到達安清輝房所住的房門口。
為首的人,在門上敲了兩下。
里頭并沒有人回應,又敲了兩下,里頭傳來一個女聲:“誰——“”
那人一邊應答著,一邊來開門,可是才走到門,兆敘的人忽然一腳直接將門踹開沖了進去。
將門口的女人往懷里一扣,一把槍便頂在女人的腰際。
那女人瞬間便緊繃的站在那,舉起手,腿在抖。
房間內被套全都拆開了,地下是拖把,而被那人扣在懷里的人,卻是這里打掃的保潔員。
那人捏住那女人的臉看了一眼,不是他們要的人,瞬間那服務員便他們一腳踹開,幾個人開始在房間內各處找著,早就沒了蹤影。
為首的人,問摔在地下的保潔員:“這房間的人呢?”
那人趴在地下,看著那人手上的槍,哆嗦著說:“我、我、不知道。”
那人也絲毫不跟她講客氣,直接拿槍頂著她太陽穴:“說、還是不說。”
保潔員說:“那一家三口,剛走沒十分鐘,連房都沒有退。”
果然是跑了。
警方的人在外面聽到里頭的動靜后,便悄悄的從這家住宿店離開了。
而在警方離開沒多久,兆敘的人也迅速離開。
開始在附近大范圍搜索著。
附近人很多,雖然是到了北方的邊境,可目前在這邊境的鎮(zhèn)子上。
警方比兆敘的人搜索的更加快速,他們必須要在他們的人之前,把人扣上帶回去。
而找人本就是有一定運氣成分在的,正當警方散著四處找著時,兆敘的人最先比巡捕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可疑人物。
在鎮(zhèn)上的集市上,兆敘的人目光定在一個神色詭異的人身上,她手上抱著一個包,正四處警惕的看著,似乎是在等什么人。
不過就在她警惕的四處看著時,忽然和兆敘派來的人眼神相撞。
她慌了,抱著包便往人群里扎。
一瞬間,所有的慌亂,暴露了她的身份,就算她大半張臉被圍巾遮擋住。
可兆敘的人對她沒有絲毫的猶豫,尾隨著在她身后。
安夏喘著氣,手死掐著懷中的包袱,她跑的越來越急,越來越喘。
可是后面的人,相比于她的費力,可就輕松許多了,就像貓抓老鼠一般,絲毫不用費太多的力氣。
安夏徹底的急了,腳下的腳步越來越凌亂。
忽然,她腳一歪,整個人重重摔在了地下,手上的包被她拋了出來,摔落在地下,她整個人趴在那。
鎮(zhèn)上的集市上的人看著她,有誰想要伸手去扶她,可誰知,另一雙最先將安夏從地下提起,那人輕聲喚了一句:“安夏小姐?!?
安夏連掙扎都不敢有,她很小聲的說:“你們認錯人了,誰是安夏,我不是安夏?!?
可是提著她起來的那人笑著說:“這是您嗎?”
他手上拿著安夏的一張照片。
安夏大叫:“我不是!”
可是兆敘的人早就看清楚了她的臉,一把將安夏的唇捂住,帶著她便走。
潛伏在四周的警方,立馬撤著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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