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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曦惡名在外,也非沒有好處,至少翠微湖的弟子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欺負(fù)的。
面對谷承卓眉尖凝聚的劍意殺機(jī),陳尋夷然不懼,說道:
“剛才各位師兄,都笑翠微湖的弟子都是窮破貨。我只是叫谷師兄們知道,兩萬斤赤烏金,對我來說,實(shí)在算不了什么……”
陳尋擺出暴發(fā)戶嘴臉,此話一出,酒樓里一片嘩然。
見區(qū)區(qū)一個外門弟子在神宵宗內(nèi),竟然如此囂張,不要說谷承卓了,就連其他看熱鬧的弟子都看不下去。
谷承卓雖然沒有晉入天元境,還不是真?zhèn)鞯茏?,但他身為谷問天真人之子,在神宵宗的地位,?shí)不在真?zhèn)鞯茏又拢谷皇芤粋€小小外門弟子的戲弄,換了誰都忍不住這口氣。
膽小怕事的弟子,這會兒都禁不住要走下樓梯,實(shí)在不知道谷承卓驟然出手,會不會將這棟樓給拆了。
谷承卓不掩眼瞳里的雷霆怒意,陰狠的剮了雷萬鶴一眼,陰晴不定的暗想,難道是雷萬鶴故意將這人帶過來給他難堪的?
看谷承卓陰狠的眼睛,雷萬鶴早就嚇得魂飛魄散。
谷承卓生性不惡,但他是谷問天真人之子,真要狠心弄死一兩個外門弟子,神宵宗未必就會拿他怎么樣。
再看陳尋一副暴發(fā)戶的嘴臉,雷萬鶴心里直是慘叫:爺爺啊,你沒事擺什么闊,你將谷承卓的火頭撩起來,他一時拿你沒轍,這火頭撒到我身上來,我這趟不死也要脫層皮啊!
雷萬鶴忙哀聲求陳尋,說道:“陳師弟,你將這兩錠赤烏金借我,他日定加倍奉還!”
聽雷萬鶴此語,谷承卓也默不作聲,眼神就在他與陳尋兩人身上打轉(zhuǎn)。
雷萬鶴他是知根知底的,原本是天刑峰的外門弟子,資質(zhì)算是不錯,未曾想轉(zhuǎn)去翠微湖之前,竟然敢拿劣質(zhì)法器坑他及其他天刑峰弟子一把,已經(jīng)叫人恨之入骨;而眼前這個翠微峰的外門弟子,他倒一時間琢磨不出是什么來頭。
不要說兩萬斤赤烏金,就是陳尋里的那枚須彌戒,內(nèi)門也沒有幾個弟子能有的。
這邊有熱鬧可看,又有不少弟子跑上樓來圍觀,樓梯口都被擠得水泄不通,好些人就浮空懸在窗外往里看。
陳尋沒有身為外門弟子的自覺,在谷承卓前出不遜,但他若能將這兩大錠赤烏金借給雷萬鶴,了結(jié)雷萬鶴與谷承卓之間的舊怨,大家覺得也勉強(qiáng)能接受。
陳尋瞇起眼睛,笑著問雷萬鶴:
“雷師兄,你老實(shí)跟我說,此盾價值幾何?”
“???”雷萬鶴愣了一瞬,轉(zhuǎn)眼就明白過來,才知道這個平時關(guān)門閉戶不出的陳師弟,實(shí)是個厲害人物,明明他是看上這面法盾,但又不想吃一點(diǎn)虧,才故意先將谷承卓的怒火撩起來。
雷萬鶴騎虎難下,只能哭喪著臉說道:“兩萬斤不值,一萬斤總值的。此盾陳師弟你拿走,剩下一萬斤赤烏金算是我借你的……”
“我看不值?!标悓ぷ鲃菀獙⒆郎系某酁踅鹗杖腠殢浗渲?。
“八千斤赤烏金總值吧?”雷萬鶴的臉難看之極,“我要不是給常曦師姐逼上絕路,我還不舍得讓出這面古盾啊。就算不開啟禁制,此盾也能抵擋十萬斤力的斬斫。而此盾所刻的烈陽禁制,更是云洲罕見,實(shí)是我當(dāng)年拼了老命,才從天鈞秘境奪得的寶物……”
陳尋沒想到雷萬鶴這種情形下,還不忘賣力的推銷他的古盾。
他曾聽常曦說過,真?zhèn)鞯茏臃絿[寒的紫電神劍也是得自天鈞秘境,倒不知天鈞秘境到底是個什么地方,竟然產(chǎn)出如此之多的寶物,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進(jìn)入天鈞秘境探寶修煉。
陳尋沒有讓雷萬鶴再說下去,截住他的話頭,說道:
“雷師兄平時對我照顧有加,此盾算六千斤赤烏金;只要雷師兄立下字據(jù),剩下算我借給雷師兄,一分利息都不算,但雷師兄需分期十年還我,如有違約,身上的法器私藏都任我處置?!?
陳尋心想,照雷萬鶴被常曦剝削成那慘樣,十年內(nèi)甭想能還得起他這么多的赤烏金,但叫雷萬鶴背上一屁股債,有什么事情就方便支使他去做了。
雷萬鶴要不是被常曦坑那么慘,完全是有資格進(jìn)內(nèi)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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