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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柱香后,冷月尊者等人趁亂逃出開陽谷,在東南角上的一座孤峰停下來。
蜃獸此前忙著從開陽谷撤出,此時聚集在開陽谷以東的山嶺中,也被雷霆銅柱她祭煉時附在煉神塔上的神魂氣息也早就被轟得粉碎。
煉神塔此時實(shí)際上已是無主之物,誰只要有膽貪墨青鱗族的圣物,隨時都可以重新祭煉。
虛元珠此時還在不斷的吸引電蛇雷龍,就說明未但虛元珠沒有破裂,就連陳尋祭煉時附在虛元珠上的神魂氣息也沒有被震滅。
這種種情形,完全超乎冷月尊者以往的認(rèn)識范圍。
龍門宗倒有兩件純陽道器傳世,宋玄異也看虛元珠不像是純陽道器的樣子。
何況虛元珠是陳尋剛晉入天元境就在祭用的寶物,以陳尋當(dāng)年天元境的修為,也斷沒有可能祭煉純陽道器。
純陽道器,非要極其強(qiáng)大的神識才能御使;修為稍有不足,神識就會被純陽道器完全吞噬。
這跟幼兒舉鼎自傷的道理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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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良庸被陳尋收入虛元珠中,就從北斗仙人殘魂的威壓中蘇醒過來,此時就見虛元珠的四壁虛空,此時像蛋殼似的布滿細(xì)密的裂紋,暗感他們藏身的洞府空間隨時都會被外面的暴烈雷霆撕成粉碎。
杜良庸知道他與陳尋這趟難免一死,心里卻沒有半點(diǎn)畏懼,略帶遺憾的跟陳尋說道:“陳師舍命相救,他人倒未必會心存感激。”
“我沒有在谷中將你放出去,你心里有無遺憾?”陳尋問道。
“起初思及會有一些,但良庸細(xì)想,今日若棄陳師獨(dú)存,余生難安。”杜良庸坦誠說道。
“……”陳尋哈哈一笑,說道,“我還沒有好心到舍己去救這些人,我不放你出去,因?yàn)榻酉聛韺⑹悄憬裆铍y得的修煉良機(jī)!”
杜良庸困惑不解,抬頭見洞府空間的天空都布滿裂紋,一旦虛元珠的洞府空間破碎,他們自然都要跟著粉身碎骨,哪里還有心思想著修煉?
“不過,你也要小心一些,外面的雷霆太暴烈,空間玄壁確有可能會被撕裂,到時候有一兩道雷柱漏進(jìn)來,你要能扛得???”陳尋繼續(xù)提醒道,要杜良庸注意一些事項,以免外界的雷霆之力漏進(jìn)來,措手不及。
“空間玄壁被撕裂,虛元珠內(nèi)的洞府空間怎么還能不崩潰?”杜良庸啞然問道。
“云洲的空間玄壁被神魔撕裂,云洲大地就一定會崩潰嗎?”老夔的巨骸龍頭猛然從虛元靈地的底部探出來。
杜良庸嚇了一跳,他此前只看到老夔的元神化身,可沒有見到過老夔的真面目,老夔的巨骸龍頭有百丈高矮,像一座小山似的矗立在杜良庸的身前,他愣怔半天才遲疑問道:“夔先生真身?”
“什么真身不真身,就剩一副殘骸而已?!崩腺缜д缮硇瓮耆归_來,將虛元靈地護(hù)住。
虛元境是有靈世界,空間玄壁就算偶爾被撕開,有靈世界也沒有那么容易崩潰。
至少云洲此時還沒有能叫有靈世界湮滅的強(qiáng)者問世。
只是此時才兩百丈方圓的虛元靈地還很脆弱,空間玄壁被撕開,一兩道雷柱直接打在虛元靈地上,就有可能會直接將虛元靈地打垮掉,種植在虛元靈地上的無數(shù)靈草靈木,包括神樹青梧,都會失去立根之本。
虛元靈地崩潰,虛元珠就會回復(fù)陳尋剛祭煉時的樣子。
赤海這時候也斂起骨魔,想要鉆進(jìn)老夔的龐然身軀之下。
陳尋一把將赤海揪出來,笑罵道:“你這個貪生怕死的沒用家伙,如此難得接受雷霆之力淬煉的機(jī)會,你也想錯過?”
杜良庸此時才完全看清楚老夔的真身面貌,驚嘆半天無語。
“良庸,你愿意成為虛元殿的弟子否?”陳尋張口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