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宗在西北域風(fēng)雨飄搖,她哪里能安心在龍門宗閉關(guān)修煉?
就算沒有修成真身法相,就算常曦手里沒有天階法器,她的實(shí)力也絲毫不比法相境中后期強(qiáng)者稍弱。
八年前,紅茶與少奚燕嵐的真身法相直接對抗,還有些難以承受,妖軀被打出蛛網(wǎng)狀的痕裂,玄兵法相要比少奚燕嵐的真身法相強(qiáng)出太多,但紅茶依然無懼的挺身而上,在半空中與北斗玄兵直接貼身肉搏。
“這就是你當(dāng)年在千魔沙海收服那頭魔女?”常曦訝然問道。
“降服這樽北斗玄兵,會有什么好處,你到時(shí)候就知道了。”陳尋嘿然一笑,他身在虛元珠內(nèi),就不用怕別人會窺破他身上的秘密,出手毫無保留,躍身而上,右手持盾,左手青色焰光涌動,輪出看似渺小不堪的碎星拳,就往北斗玄兵身上轟去。
只可惜陳尋神魔煉體的功底還是太弱,才修成第一重小成境界的碎星拳又遠(yuǎn)比想象中暴烈,陳尋此時(shí)還無法將碎星拳的拳勢進(jìn)行疊加,不然十層碎星拳勢疊加下去,天人之軀也要被他的拳勢壓垮。
就算如此,常曦也是心旌搖蕩,怎么都沒有想到,陳尋一拳之威,竟然將北斗玄兵所持的巨戟打碎掉,戰(zhàn)力之強(qiáng),已不比她稍差分毫。
虛元靈地由老夔、玄龜守護(hù),陳尋與紅茶都毫無保留出手,常曦也是將一柄春化雨劍,化成千丈靈藤,往北斗玄兵纏殺過去。
三人聯(lián)手,與北斗玄兵惡斗半天,才將符兵玄印所附的仙人殘魂徹底震散,將這枚符兵玄印收入囊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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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尋與常曦從虛元珠中出來,開陽谷上空的戰(zhàn)事還有不緊不慢的持續(xù)著,策天府與青鱗族似乎都不急于進(jìn)入瓏山,只想先將瓏山的靈力耗盡再說。
如此正好,陳尋與常曦如法泡制,又將一樽北斗玄兵引入虛元珠。
這時(shí)候,開陽谷上空才起了變化。
姜君問、碧波殿主等人,大概也沒有想到,常曦與陳尋聯(lián)手,竟然如此輕易就將一樽玄兵降服,他們再這么慢騰騰的打下去,恐怕七樽玄兵都要被小小的夔龍閣搶走,這絕非他們所能忍受的。
這七樽玄兵,都還達(dá)不到純陽道器的層次,一旦被四宗搶先奪得,他們也無法撕破臉再到四宗手里將玄兵搶過來。
一座四頭妖禽拖曳的巨攆,綻放萬丈霞光,沖入剩余六樽北斗玄兵的戰(zhàn)團(tuán)之中。
四名法相真人峙立巨攆四角,真身法相皆是一頭百丈大小的靈蛟,兩兩纏殺一樽北斗玄兵。
巨攆中心的玉座上,坐著一位身穿金龍法袍的高大身影,他伸出雙手,虛空中就有兩只巨大的青靈手掌穿出,直接就往兩樽北斗玄兵拍去。
北斗玄兵是虛空靈氣匯聚的玄兵法相,在巨掌的連拍之下,身形像水波一樣晃蕩起來,再難保持實(shí)相。
一樽北斗玄兵已經(jīng)被陳尋與常曦聯(lián)手鎮(zhèn)伏,此外又有一樽北斗玄兵被常曦誘入虛元珠中,此時(shí)開陽谷上空就剩五樽北斗玄兵。
策天府一下子就要爭奪其中的四樽,青鱗族自然不干。
除了青鱗妖將組成的天妖大陣,繼續(xù)維持六臂妖將,纏住一樽北斗玄兵外,碧波殿主那妙曼的身影直接穿過虛空,就要從策天府姜君問手里再搶一樽北斗玄兵過去。
此時(shí)人族修士之中,也有一名頭戴金冠、身穿金絲蟒袍的法相真人,越眾飛出,與碧波殿主一起,將那樽玄兵的退路堵住,同時(shí)防備策天府的人對碧波殿主不利。
“元青裳、少奚延,你們真要處處與我作對嗎?”姜君問厲聲怒喝,虛空中的一只青靈巨掌急劇擴(kuò)大,作勢就要往碧波殿主元青裳、濟(jì)月前國主少奚延頭上轟去。
“姜君問,你不要忘了此時(shí)是在墜星海上,”面對姜君問的威脅,碧波殿主元青裳絲毫不懼,嬌聲厲喝道,“策天府橫行霸道慣了,今日一定要將這五樽玄兵都奪過去,那我就讓給策天府也無妨!但姜君問,你自己想想,你有能力將瓏山整個(gè)都吃下去嗎?”
此時(shí)雷霆銅柱聚變一道百丈雷電巨龍,直接往巨攆轟去,卻在半空被姜君問的天羅掌拍碎。
姜君問臉色陰晴不定,也知道瓏山異寶無數(shù),眼前五樽玄兵才是開胃菜。
要是為一兩樽玄兵的去留就與青鱗族大打出手,實(shí)在算不上有多明智。
姜君問臉色稍霽,說道:“五樽玄兵,我三你二,元青裳,你可有異議?”
“姜府君說什么就是什么,元青裳怎敢有異議?”碧波殿主聲音冷冷的說道,但也知道姜氏的真正勢力,遠(yuǎn)非云洲熹武帝朝這么簡單,吃些虧也只能先忍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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