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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后續(xù)的情節(jié)需要梳理,更新有些慢,抱歉……)
重建神宵宗,乃師尊郭真人生前遺愿。
而想在諸宗聯(lián)軍內(nèi)部獲得與其他仙道宗門分庭抗禮的對等地位,更好的抵御血海魔劫,陳尋也需要正式執(zhí)掌神宵宗,而不是讓神宵宗繼續(xù)淪為徐崢控制之下的傀儡工具。
有些事要直接找徐崢談,陳尋眼睛掃過徐至龍王沖姜天仇三人,側(cè)過身問姜晨歌道:“姜仙君,徐老魔應該就在西線大營里,要不我們直接去找他一敘?或許還能遇到魏帝與東御真君……”
姜晨歌點點頭,他們進入澹州城,驚擾太大,還不如直接去找徐崢,他忽略掉徐至龍王沖,視線落在姜天仇的身上,淡漠說道:“很好很好?!?
玉虛子王沖徐至龍甚至孟庭,都有脫離神宵宗不受陳尋鉗制的可能,但姜天仇即便脫離神宵宗后,都還是姜氏子弟,老祖姜晨歌連著說他兩聲“很好”,嚇得心驚肉跳,當即跪伏在城門樓前,泣聲訴道:
“天仇心存私怨,未能時時以姜族為念,甚至還有傾軋同宗兄弟的惡行,自感罪孽深重,還請老祖嚴加懲戒!”
“你倒是有自知之明,”
姜晨歌冷冷一哼,他當初隱藏在伏龍舟里不敢現(xiàn)身,有一層顧忌就是怕姜天仇這樣的不屑子弟存有虎狼之心,此時公開出世,對這樣的子弟自然是心存怨念的,沒有理會姜天仇,而是轉(zhuǎn)頭跟陳尋說道,
“你此次回來執(zhí)掌神宵宗教務,姜天仇還要算是神宵宗的人,如何懲戒,理應你來決定?!?
姜晨歌這話不是單純的謙讓。
徐至龍王沖聽了這話是心驚膽顫,姜天仇也是震驚不已,知道老祖這話里的意思,實是正式將姜氏一族置在神宵宗之下。
姜天仇心里震驚歸震驚,但知道他的命運已經(jīng)逃不出陳尋及老祖姜晨歌的手掌心,轉(zhuǎn)身朝陳尋跪拜:“天仇自知罪孽深重,請掌教懲戒!”
掌教禪讓大典還沒有舉辦,姜天仇就如此沒有骨氣的朝陳尋跪拜服軟,徐至龍王沖鼻子都氣歪了,只是冷冷看著這一切。
陳尋看向姜天仇,淡然說道:“想必你也沒有臉再自居神宵宗的太上長老,便罰你暫時充當執(zhí)事一職,到熹武帝帳前聽候差遣,但愿你從今往后能不畏血海魔劫,建立功業(yè)……”
在陳尋他回歸天鈞之前,明里暗里用盡種種手段打壓澹州,最為積極出力的,不是徐崢徐至龍或玉虛子王沖之流,而是姜天仇。
除了齊州戰(zhàn)事結(jié)下的舊怨外,更涉及到他與熹武帝對姜氏殘族勢力的收編。
姜天仇的野心,是想在徐崢的扶持下,執(zhí)掌姜氏殘族的大權(quán),成為站在姜蜀背后的太上皇,為此他甚至都將姜云涯排斥在永明帝朝之外。
姜天仇玉虛子等人卻是完全被蒙在鼓里,徐崢父子對姜氏殘族神宵宗都只是暫時利用的心思,一切都不過是想在永明帝朝的框架下,將分散天鈞各域的羿族殘裔集中起來,然后在血海魔劫一不可收拾之前,撤出天鈞。
這背后的關(guān)系太錯綜復雜。
無論是對青牛兕師常真老夔,還是對于蘇氏,陳尋即便不會將羿族殘裔的利益,放在整個天鈞人族之上,也不會刻意去損害羿族殘裔的利益。
便是徐至龍等人,他也要先捏住鼻子忍了,至于與姜天仇所結(jié)下的種種恩怨,此時也無意再去追究。
總之,這些年來,姜天仇也沒有能夠讓他吃到什么大虧。
當然,陳尋也不會讓姜天仇再舒舒服服的縮在永明帝朝。
兩百多年來,整合到永明帝朝的姜氏殘族子弟,實際上都是以姜天仇為,此時唯有將姜天仇調(diào)走,才能換其他人去統(tǒng)率永明帝朝轄下的姜族子弟。
姜天仇即便知道陳尋的心思,此時也無意反抗什么,行過禮便老老實實站到熹武帝身側(cè),一副任憑差遣的模樣。
老祖姜晨歌回歸后,至少集結(jié)于云荒山附近的姜族子弟,都沒有誰敢直接違擰姜晨歌的威勢;即便是永明帝朝,名義上也要聽從姜晨歌的令旨,受熹武帝及澹州帝朝的節(jié)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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止魔嶺大捷,諸宗聯(lián)軍的西線防御,就推進到止魔嶺一線。
徐崢也將西線大營前移到青梧嶺西麓;二十年間,在近乎廢土的青梧嶺西麓大地,又一座方圓逾八百里的雄城矗立起來。
出云城作為西線兵馬的駐營軍城,雖然在澹州帝朝疆域之內(nèi),但此時直接受徐崢統(tǒng)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