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扶了扶額頭,無盡的蒼涼迎上心頭。
回想起剛才在沈牧野那邊瘋狂的舉動,我如今有些隱隱的后怕。
冷汗?jié)B出衣物。
沈牧野是喝醉了,可我是清醒的。
如若剛才真的那么一發(fā)不可收拾地做了不該做的事情,到最后沒法收場。
我不確定沈牧野會被氣成什么樣。
他或許會恨我玷污敗壞了他的名聲,讓他遭受罵名。
又或許一氣之下,會就此跟我斷絕所有關系。
從此成為陌路人,跟我老死不相往來。
我微微嘆氣,還是覺得自己太過沖動。
還好最終沒有釀成大錯。
可我現(xiàn)在只要一想到他那灼熱的吻,強有勁的大手,以及緊貼的肌膚。
我就渾身沸騰,按耐不住地想要沉淪。
去了浴室,冷水從頭上嘩啦啦地落下,冰冷席卷全身。
漸漸地,也讓我心中的沸騰被壓制。
代價是,第二天我來例假了。
我本來就痛經(jīng),這下好了,更要命了。
整個人痛得臉色慘白,在沙發(fā)上動不了。
段妄川回來的時候看到我這個樣子,嚇得臉色變了變。
“瀾瀾,你怎么了?”
“疼......”
我毫無血色地嘴唇動了動。
“我送你去醫(yī)院?!?
段妄川剛要抱起我,被我制止了,搖頭,“我就是來例假了而已。”
“那你疼成這樣,也要去醫(yī)院啊?!?
我說什么都不去,“醫(yī)院那股消毒水味我聞著更難受,想吐?!?
“我沒事的,反正每個月頭一天都是這樣,習慣了。”
段妄川狠狠皺眉,“哪有人這么硬抗著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