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野揉著我的腦袋,跟哄著孩子似的。
我埋下頭,眼淚還是不聽話地往下掉。
好似因?yàn)檫@次受的委屈。
又好似追溯更深的情感,沒法遏制。
回去的時候,沈牧野說累了。
讓我今晚就在家里住一晚,明天再走。
“你的房間一直保持原樣,沒動過?!?
他說這話時,眼睛未曾離開過我身上。
我蹙眉,剛要開口,卻看見他坐在沙發(fā)上,神色浮現(xiàn)幾分蒼白。
覺察到哪里不對,我過去問他,“小叔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沒事,就是有點(diǎn)累了?!?
沈牧野起身,不等我后面的話就獨(dú)自上了樓。
我不死心,跟著他。
他的步伐明顯一會深一會淺的,看上去就不尋常。
沈牧野剛要關(guān)門,被我擋在了前面。
“小叔,你脫下衣服給我看看。”
沈牧野瞇著眼眸,暗影中泛著幽光,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”
我不管。
“是不是傷口裂開了?我要看你身上的傷?!?
我倔強(qiáng)地抬起頭,堵著房門口,說什么也不走。
沈牧野額間掠過幾分隱忍,到底還是妥協(xié)了。
進(jìn)了房間,他解開襯衫的紐扣,敞開胸膛。
我小心翼翼地幫他,傷口果然是裂開了。
紗布都被染上幾分鮮紅。
“是不是今天晚上我撞上你的時候弄到的?”
我聲音顫顫地問他。
沈牧野難掩痛楚地靠在床頭,“跟你沒關(guān)系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