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修也心知肚明是這個道理,她們這種身份的人,奴仆不過牲畜,為了主人而死是她們的本分甚至是榮幸??墒墙裉炜粗莻€小宮女的尸l,她就能想起前世的剪秋,她恨啊,可卻什么也讓不了。
回了院子里,宜修又開始抄佛經(jīng),這次不是為了弘輝,而是為了那個她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宮女,也為了前世的剪秋、繪春。
第二天,府里格格們過來請安,這是宜修讓了嫡福晉之后第一次接受這些格格們的請安,也是一大早就命人準(zhǔn)備著。
包括柔則的妾室茶,都是剪秋盯著煮的,確保溫度和茶杯都沒有任何問題。
可是宜修失望了,她期待的場面并沒有發(fā)生,柔則壓根沒過來,就好像王府沒有這個規(guī)矩一樣。
她之前在月子里,出了月子又忙著記月宴和進(jìn)宮謝恩的事,這才免了兩日請安,可昨天晚上宜修明明讓人去通知各處了,偏偏就柔則面也不露。
宜修輕蔑的看了一眼底下幾位格格的神色,她們雖然不敢說,但一個一個的都等著看笑話。
好啊,那就讓她們看看!
宜修淡淡開口:“剪秋,你沒有通知那拉格格么?”
剪秋:“回福晉,是繪春親自去幾位格格處通知的,不曾有落下的!”
“姐姐一向守禮,而且和我關(guān)系很好,定然不會不敬尊上。應(yīng)該是那個得了消息的人辦事不得力,看著姐姐心善,便不好好當(dāng)差,”宜修自已給柔則找起了理由。
“江福海,你和繪春一起去,找到昨天的了消息卻不稟報(bào)的宮女,杖責(zé)三十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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