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修坐直身子看著胤禛,反對(duì)的話就在口中,卻說不出。
“但憑皇上讓主,臣妾與寶柱遵旨就是?!?
胤禛看出了宜修的不記意,甩了甩手里的佛珠:“那就如此吧,過段日子朕下旨賜婚?!?
宜修看了胤禛好一會(huì),突然笑道:“那臣妾就替寶柱謝過皇上了,若不是有皇上惦記著,他哪里娶的上愛新覺羅家的格格?!?
她得意忘形了。
在王府里十幾年,胤禛對(duì)她如夫妻一般,她雖然守住了本心,但也把自已當(dāng)讓皇后。在胤禛的幾句好話下,把自已的想法袒露出來。忘了胤禛的多疑和薄情,比先帝更甚。
他對(duì)別人的好,只能是他給的,不能是別人惦記的。
哪怕是一直寄予厚望的嫡子弘輝,也得是他給助力,而不能是宜修謀算。
胤禛又伸手把宜修攬住,摟了回去:“好了,咱們的弘輝也大了,過兩年你就要操心他的婚事了,到時(shí)侯可以從八大姓挑選嫡支嫡女,不論是嫡福晉還是庶福晉,都不委屈她們。”
打一棒子給一顆棗,就是讓宜修知道,弘輝可以有助力,但得是他給的才行。
“弘輝的事,都由著他皇阿瑪操心去吧,臣妾只覺得自家孩子配誰都值得,配誰都可惜了。”宜修在他懷里蹭了蹭,撒起嬌來。
胤禛的態(tài)度給她敲了警鐘,這個(gè)狗男人還是得哄著,沒有的事他都會(huì)懷疑,更別提日后一定會(huì)面臨的謀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