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修臉色瞬間就變了,她知道胤禛干的出來。奴才的命在他眼里都不是命,不論這個奴才是什么人,包括蘇培盛。用奴才的命來威脅她,既不會傷害到她,讓她傷心,也足夠讓她動怒,投鼠忌器。
不行,不能被他威脅住,不然以后的已有一定越來越少。
宜修緊緊的盯著胤禛,慢慢開口:“臣妾宮里的奴才都伺侯臣妾很多年了,如果皇上把她們都殺了,臣妾這張臉也就算丟盡了。臣妾身為皇后,臉都沒了還怎么執(zhí)掌六宮。與其等著被人羞辱,不如自請廢后,到冷宮里一根白綾吊死算了!”
二人四目相對,都在心里較勁。
胤禛意味不明道:“皇后果然聰慧,知道怎么拿捏皇帝!”
宜修也陰陽怪氣:“臣妾一介婦人,見識淺薄,愚笨不堪,哪里知道那么高深的事情?;噬夏耸翘煜轮?,學(xué)富五車,無所不知,又怎么會被區(qū)區(qū)一介婦人,拿捏住呢?”
“唯女子與小人難養(yǎng)也,古人而有理??!”胤禛輕笑一聲,感慨道。
宜修狠狠瞪了他一眼,轉(zhuǎn)身就走,臨到門口的時侯才想起來告退,又回過身來,福身行禮:“臣妾告退!”
說完就走,也不等他通意。
反正氣都哄順了,其他的就不用管了,再不開心就去別人宮里住去,老男人一年不如一年,她可不稀罕。
宜修回了坤寧宮,剪秋繪春才算安下心來,皇上現(xiàn)在不發(fā)作,就算放過她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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