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哀家知道了?!币诵扌α诵Γ瑳]有說應(yīng)或不應(yīng)。
只淡淡吩咐道:“給菩薩塑金身!”
頌哥:“是!”
離開時,宜修一直在打量手里的舍利。之前老住持的佛珠是送給弘輝的,那這顆舍利應(yīng)該也是給弘輝佩戴的。這種佛家之物都有靜心凝神的效果,讓弘輝戴著吧,說不定真能在他殺紅眼時讓他靜一靜。
為了這顆舍利,她就是給這寺廟里所有的佛像都塑金身,亦可。
回宮后,宜修去找了弘輝。
“那老住持應(yīng)該是有幾分本事的,他圓寂的時辰,皇額娘正好夢魘。這顆舍利你隨身佩戴,或者串在佛珠上。”宜修不放心的叮囑著。
一顆舍利而已,戴著也不防事,弘輝從不會在這種事上不聽話。
果然,弘輝笑了笑直接應(yīng)下:“行,那兒子回頭把佛珠和舍利都送到內(nèi)務(wù)府,讓內(nèi)務(wù)府把它們串在一起?!?
“這串佛珠,你可有離身?”宜修看著那串佛珠,又問了一遍。
弘輝眼神有片刻閃躲,隨后恢復(fù)自然,笑道:“沒有啊,兒臣一直隨身攜帶的。”
宜修并未察覺,還隱隱松了口氣:“那就好,皇額娘這幾日總是心緒不平,你讓皇額娘省心些好不好?想殺的人可以殺,但屠城滅族這種事,咱們斟酌一下,別讓百姓覺得你是個暴君?。 ?
“好,兒子知道了?!焙胼x安慰的拍了拍宜修的肩膀,給宜修按摩起來。
宜修心情大好,提起了另一件事:“那僧人說,要去寺廟齋戒三年誦讀經(jīng)文為大清和你祈福,你怎么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