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微臣一點(diǎn)私心,可以和娘娘通去。”薛琛實(shí)話實(shí)說,他著實(shí)不能有皇帝和太后沒有的外物。
宜修猶豫了一會,才慢慢開口問道:“景陽也一起去?”
薛琛靠近一些,跪在宜修腳邊,把頭放在宜修膝蓋上,輕喃:“娘娘,為何一定要他呢?”
宜修輕輕撫摸他的臉:“這世上的男人,若身份尊貴,手握重權(quán),那必然受人追捧崇拜,三妻四妾,令人傳頌。而哀家,只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,讓了男人讓的事,不行么?”
“哀家謹(jǐn)慎了一輩子,終于大權(quán)在握,再也沒有人壓在哀家頭上,如今只不過是尋一些慰籍而已,有錯么?”
宜修并不覺得自已有錯,那便不會改變。至于男人,全天下多的是男人,愿意的話或許可以在她身邊留幾年,不愿意的話,自然也不缺更年輕更英俊的補(bǔ)上。
是薛琛勾的她生了這樣的心思,可在她有了這樣心思之后,便不記足只有薛琛了。
薛琛很好,可他到底是老了。就算有在精壯的l魄,再高深的武藝,也和年輕人不一樣了。
意氣風(fēng)發(fā)漸漸變成儒雅隨和,可她還想要意氣風(fēng)發(fā)的。
“娘娘~那微臣……”薛琛有些接受不來,卻又說不出反駁的話,一時間無以對。
宜修笑了笑:“你與哀家如此,皆是你自已求來的。況且,你當(dāng)真覺得在你那表妹之事后,哀家還愿意碰你一下?”
薛琛一臉驚慌,趕緊解釋道:“娘娘,微臣只是遵從亡母遺命,在表妹生活困頓時伸出援手,對她從無半分男女之情?!?
“是微臣有罪,讓人傳出流惹娘娘不快,微臣已經(jīng)把表妹送回家去,以后永不聯(lián)絡(luò)?!?
“娘娘您若還在生氣,便再罰微臣,只要您別舍棄微臣,好不好?”薛琛抓著宜修的手放在自已臉上,哀求的看著宜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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