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寧開心地跑進飯廳,周時勛端著一個砂鍋出來,溫柔地說著:正好,我熬了瘦肉粥,趕緊來吃。
端到餐桌放下,又盛到小碗里,等盛安寧坐下,遞了過去:一會兒,我要去機場,出門幾天。
盛安寧接過碗,愣了一下,抬眼看著周時勛:你去哪兒去多久有沒有危險
周時勛搖頭:沒有危險,放心吧。
盛安寧何等聰明:我就想你和安安能平安回來,你們每一個人都要好好的回來。
周時勛點頭:會的,我一定會把孩子們健健康康地帶回來。
盛安寧沒再說話,專心的喝粥,她也想去,可是她去了不僅幫不上忙,還是在給周時勛增添負擔(dān),只能安靜在家等著。
周時勛走,也沒讓盛安寧送,而是陸長風(fēng)過來接他。
陸長風(fēng)還跟盛安寧保證:嫂子,你放心,我肯定能看著他們,把他們都平平安安地帶回來。
盛安寧見還有陸長風(fēng)去,又放心一些:嗯,你也要注意安全,你們都要好好回來。
……
周時勛和陸長風(fēng)走后,周南光才從外面回來,見家里只有盛安寧在,在院中踱步半天,最終忍不住過去找盛安寧。
安寧,你們最近很忙,是不是和北傾有關(guān)系北傾是不是犯了很嚴重的錯誤
盛安寧知道周南光在外面肯定是聽說了什么,點點頭:是,她和她現(xiàn)在的丈夫,跟耿志平做了很多不利于國家的事情。
周南光沉默了很久,才重重嘆口氣:今天早上,我們在活動中心時,老耿過來,在找人幫忙,想辦法救耿志平。當時我聽他提到了北傾,我就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。
盛安寧知道周南光還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,戎馬一生,最容不下的就是投遞叛國了。
周北傾,以前他只是失望和無奈,而現(xiàn)在恐怕都變成了恥辱。
周南光擺擺手:安寧,你先去休息,回頭跟周時勛他們說,案子該怎么辦就怎么辦,不縱容不姑息,也絕不放過。
盛安寧點點頭,看著周南光按著沙發(fā)扶手,有些艱難的起身,步伐遲緩的出去,腰背都彎了很多,整個人像是抽去了精氣神,變得衰老蒼涼。
心里也有些難受,主要是替周南光難受。
周南光出去后,周紅云才進來,看見盛安寧坐在沙發(fā)上愣神,過去在她身邊坐下:我剛才聽見了一點,北傾這次犯了這么大的錯誤,會不會影響到你們
盛安寧搖頭:暫時不知道,可能會有點兒影響,不過不會很大。畢竟周時勛陸長風(fēng)他們這些年的功績,每個人都能看見。頂多是以后再往高處走時,會有人拿這件事說事。也不重要,真要是到了那一天,不行就退休回家,累了半輩子也該休息休息了。
周紅云突然紅了眼,伸手擦了擦眼淚:我就這心里真是不好受,替你爸不好受,不管怎么說,北傾是他的孩子,變成這樣,他一定很自責(zé)。
盛安寧沒說話,這也是她沒辦法改變的事情。
因為周北傾現(xiàn)在案子還沒審查清楚,周南光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,最后只能去鐘文清的墓前,坐了大半天。
……
周時勛和陸長風(fēng)下了飛機,就有人過來接,叫張忠誠。